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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J

8月2日，张雨霏在巴黎奥运夺得女子200米蝶泳铜牌后，流着泪对记者说：“昨天刚发烧完，又碰上生理期第一天，我整个人右边都是麻掉的。”在生理期对身体状态的影响下，张雨霏依然顶住压力，在本届奥运中斩获6枚奖牌。

这段采访引发了公众对女运动员生理期的讨论。事实上，女运动员在赛场和生活中所面对的挑战远不止生理期这一项。女性参与竞技运动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历了漫长而艰辛的历程。

今年是巴黎第三次举办奥运会。在10500名参赛运动员中，男女各为5250名，是奥运史上男女运动员比例首次达到1：1。

1900年，在巴黎举行的第二届奥运会开始允许女性参赛，但当时仅有22名女运动员参加，占总人数的2.2%，而她们的参赛没有获得国际奥委会的认可。1924年，巴黎第二次举办奥运会，参赛女运动员占比达到4.4%。

在这项代表着人类文明的体育盛事中，女运动员占比从4.4%到50%，整整走过了一百年的历程。

当然，体育领域的性别问题是复杂的，仅仅将女性参赛人数和项目作为衡量性别“平等”的标准，是将问题简单化。要实现体育领域真正的性别进步，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今年上映的传记电影《泳者之心》与巴黎奥运百年形成了跨越百年的对照。主人公特鲁迪·埃德尔正是一百年前参加1924年巴黎奥运会的百余名女运动员之一。同时，她也是世界上首位泳渡英吉利海峡的女性。从特鲁迪的游泳人生中，我们可以窥见当时女性参加运动所面临的巨大限制与阻碍。

“你知道大多数男人认为女人运动会受伤吗？”

现代奥林匹克运动的奠基人顾拜旦一生都反对妇女参加奥运会，他曾宣称，“女子奥运会是不便的、无趣的和缺乏美感甚至是不正确的”，“真正的奥林匹克英雄应该是成年男子。奥运会必须局限于男子，女子的首要角色应该是为获胜者加冕”。

不过，在19世纪末期，在美、英、法等国已经形成了女子体育的热潮。19世纪70年代末，美国波士顿妇女的一股体育热潮强烈地震动了美国社会。随后，这股热潮迅速传向大洋彼岸的英国、法国、德国、丹麦、瑞典等资本主义国家，并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酿成一场妇女争取体育权利平等的运动。

在这场运动中，妇女已经涉及了近代体育的绝大多数项目。并且还出现了妇女体育团体和运动竞赛，如“法国女子体操协会”，德国的“妇女体育协会”。

从1900年第2届奥运会开始，已经有女性参加奥运比赛。但是，在20世纪初，女性参赛人数仍极少，项目设置也不稳定。

当时女性参与运动的困境也反映在影片中。电影开头，一艘船在码头附近失火，在火灾中丧生的死者大多是女性，原因是她们不会游泳。

母亲葛楚听说此事，决定让女儿们学游泳，父亲听后却对此不屑一顾，认为女孩学游泳不成体统。

女人不被允许和男人在同一泳池游泳。男人们穿着紧身背心和短裤，拥有宽敞的泳池，而女人们则只能在被木头围起的一小片区域学游泳，并且穿着笨重的上衣、长裤和鞋子。

澳洲女子游泳队前来美国比赛，女性才被破例允许使用男子游泳池。而当特鲁迪击败澳洲运动员成为冠军后，第二天的报纸头版却是指责澳洲游泳队泳衣不堪入目。

女性的受困亦体现在体育以外的各个领域。片中，特鲁迪的姐姐梅格也拥有过人的游泳天赋，并且早已有了心仪的男子，但最后，她依然被迫嫁给了父亲安排的对象——一名同样来自德国的肉贩。

巴黎奥运失利后的特鲁迪也面对着同样的困境，如果她没有产生泳渡英吉利海峡的野心，她将不得不接受与姐姐一样的命运——嫁给自己未曾见过面的男人，到家里的屠宰店做帮手，就此度过一生。

在那个时代，作为女性，即使你已经打破多项游泳世界纪录，即使你代表国家参加奥运并拿到奖牌，你仍然无法左右自己的婚姻或人生。

是公主，也是英雄

普罗普将叙事角色分为七种：坏人、神助、帮助者、公主、派遣者、英雄和假英雄，他们分别在故事中发挥不同的功能。

影片将美国奥委会主席苏里曼和男教练设置为 “坏人”（villain） 角色。尽管苏里曼最初给了特鲁迪参加奥运的机会，但他禁止女运动员在船上训练，导致特鲁迪在奥运失利，并且在她泳渡英吉利海峡时，在背后作梗，派遣男教练阻挠其泳渡。

与亦正亦邪的苏里曼相比，男教练则坏得更鲜明、彻底。他固执地要求特鲁迪游蛙泳而非速度更快的自由泳，原因是他只擅长蛙泳。在训练时只允许特鲁迪吃水果，并在她泳渡时两次设计陷害，故意想触碰她使其失败，往茶里下晕船药导致特鲁迪陷入昏睡。

神助者（donor） 是给予英雄某些东西（实体对象、信息或忠告），有助解决叙事的角色。在影片中，母亲、姐姐梅格、比尔·伯吉斯充当了神助者。是母亲最初坚持送女儿去学游泳，靠做手工赚游泳学费，特鲁迪才有机会接触游泳。姐姐在特鲁迪陷入迷茫时，鼓励她泳渡英吉利海峡，从而促使其下定决心。比尔·伯吉斯则在特鲁迪第二次泳渡时提供引导，给予路线、水温、食物等关键技术支持。

故事中的帮助者与神助者在很大程度上重合。不过，“帮助者”还要多出一个父亲的角色——父亲在最后时刻同姐姐一起来到特鲁迪身边，陪伴她渡过英吉利海峡。一方面，他是传统秩序的捍卫者——从一开始便反对女儿学游泳，对特鲁迪创下的世界纪录不屑一顾，一手包办姐妹的婚姻。另一方面，他对女儿的爱，以及特鲁迪的坚持，最终使其改变态度，陪伴女儿渡过海峡。

在传统叙事中， 公主（princess） 经常是受坏人胁迫，而在最高潮又有待英雄拯救的角色。 英雄（hero） 则以男性为主，任务是恢复均衡状态，通常是拯救公主，并且赢得美人芳心。

但在本片中，公主与英雄的角色集于特鲁迪一身。 她是公主，多次遭受坏人阻碍，她同时也是英雄，遭遇挫折时，她并不等待某个英雄来拯救，而是凭借自身努力走出困境。

片中特鲁迪遭遇了三次重大挫折与考验。第一次是巴黎奥运失利，她面临嫁人、放弃游泳的命运，但她最终找到了“泳渡英吉利海峡”这一目标，并果断出击，拉到赞助，摆脱了原本的命运。第二次挫折则是首次泳渡英吉利失败，她听了伯吉斯的分析后，意识到男教练的陷害，并没有一蹶不振，而是决定再次尝试泳渡英吉利海峡。最后的考验则是第二次泳渡英吉利，在14小时又31分钟里，她遇到了大大小小的阻碍——泳镜进水，水母群，海水冰冷导致体温下降，黑夜降临，在古德温金沙迷路……

破除这些阻碍的关键，并不是他人的拯救，而是特鲁迪自身的能力与意志。因此，特鲁迪既是公主，也是英雄，是她在一次次危难中拯救了自己。

如何跨越自己的“英吉利海峡”？

一板一眼遵循传统的叙事模式，也使《泳者之心》成为一部工整而平庸的人物传记电影，这也是其被诟病为“流水线作品”的原因。

在主人公成长的路上设置一个个阻碍，再使其一一克服；让主人公在中途遭遇重大挫折，但一定会振作精神并再次尝试，最终取得成功。这种千篇一律的模版使影片显得同质化，如果将故事的主人公特鲁迪换成任何其他伟人，似乎没有任何区别。

影片强行设置的一系列困难显得模式化，无论是脸谱化的“坏人”，还是将特鲁迪在巴黎奥运原本收获的金牌抹去，都仿佛是“闯关打怪”般的情节安排。哪里该成功，哪里该失败，观众早已对这些“关卡”的结果心知肚明。这些刻意的安排，或许可以被解释为强调当时女性身处的困境，尚在合理的加工范围内。

而影片更难以回避的缺陷是，用情感代替了理性，用情绪渲染代替了细节展现。 影片过于强调主人公经历之曲折、意志之坚强，却始终缺乏更扎实的刻画。

特鲁迪的游泳训练仅在一开始匆匆带过，之后便开始一系列快节奏的情节推进。甚至到了泳渡英吉利海峡的重头戏，也没有对特鲁迪的训练细节做出任何交代。影片也始终缺乏对特鲁迪的向内刻画，她的行为动机、心境变化，观众都不得而知。于是，主人公坚强的意志成为达成目标的唯一条件。微观层面的薄弱使得整部影片浮于表面，电影原型更加复杂的现实人生被简单化。因此，尽管花了大半部影片来铺垫，最后的泳渡重头戏依然显得有些疲软无力。

与主人公原型的经历相比，《泳者之心》的改编平平无奇。尽管如此，我们依然被特鲁迪·埃德尔所打动。

特鲁迪耗时14小时又31分钟，成为首位泳渡英吉利海峡的女性。并且，以近2小时之差，打破了先前男性泳将纪录，此后彻底改变女子运动的演变。

整部影片中印象最深刻的一幕，是特鲁迪被迫与同行的船分离，独自面对黑夜中的大海。黑色的海面汹涌起伏，特鲁迪独自漂浮在海水中，被浪吞没，又浮出水面，如此反复。没有尽头的黑暗随时要将人吞噬，个体是如此渺小，强烈的无助与恐惧席卷而来。

这个画面引发的是跨越百年、全人类的共鸣，也抛出了一个所有人都必须面对的课题—— 如何孤独地面对困难？

它是英吉利海峡，是10米高的跳台，是50米的泳道，也是日复一日的工作与生活。

特鲁迪选择坚持，维持着动作和呼吸与大海对抗。

巴黎赛场上的运动员选择一次次弯下腰，跳入水中，握住吊环，挥动球拍。

面对压力、恐惧和孤独，一百年前的特鲁迪与一百年后的巴黎奥运遥相映照。人类的坚韧与勇气，如海岸的篝火燃烧、传递，这是运动精神，也是“泳者之心”。

参考文献

凡红：《近代西方妇女争取体育权利平等运动初探》

王广虎，李小兰：《从女性主义运动视角析现代奥运会结构性嬗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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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三峡第一期——之三峡大坝（总第01期）

编者按：

三峡大坝，位于中国湖北省宜昌市三斗坪镇境内，下距葛洲坝38公里左右。 三峡大坝于1994年12月14日正式动工修建，2006年5月20日全线修建完成。 是当今世界上最大的水利发电工程。 整个工程由拦江大坝、水力发电厂和通航船闸组成，拦江大坝建在中堡岛上。 工程主体包括建筑物及导流工程两部分，全长约3335m，坝顶高程185米，工程总投资为954.6亿人民币。 2015年12月，三峡大坝入选长江三峡30个最佳 旅游 新景观之一。

“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 ”毛主席1956年三次畅游长江，极目远眺，曾写下气势磅礴的壮丽诗篇，畅想高峡出平湖。 如今，伟人的畅想终于在三峡建设者的手中化成了美好现实。 野草诗社三峡研修院的诗友，耳闻目睹三峡大坝的修建 历史 ，意义功能，不禁激情满怀，引吭高歌。 用一首首律动的诗行，精心描绘出大坝巍峨壮丽的雄伟景象。

三峡大坝

李文朝（北京）

万里长江拦住腰，截流石壁入云霄。

平湖高峡雄姿秀，神女迩身仙影娇。

发电泄洪多自在，通航过闸任逍遥。

当惊世界殊荣至，屈子魂归壮咏潮。

三峡大坝开闸放水

唐双宁（北京）

高峡平湖百舸疏，大江日照紫烟虚。

闸开非是千堆雪，白发昭关伍子胥。

赞三峡大坝

马牧（北京）

大坝横身峻岭中，长江腹部卧蛟龙。

青山霭霭云霞美，绿水潺潺稻谷丰。

改地换天凭众力，呼风唤雨创奇功。

伟人妙语今重现，高峡平湖映日红！

秋游三峡大坝

陈荣权（湖北）

寥廓江天万里秋，情倾三峡乐闲游。

东风习习红云暖，大坝巍巍紫气浮。

上下画轮穿巨闸，纵横电缆越高楼。

平湖潋滟霞光映，鹰击长空豁远眸。

登坛子岭

陈荣权（湖北）

坛岭登临纵目观，无边云涌映霞丹。

群轮遏浪澄千里，一坝腾空逼九寰。

吐雾奔雷银鹤舞，披虹挟电笑声欢。

东风习习暄天地，福荫子孙心永宽。

水调歌头·三峡水利工程

——奉毛主席游泳韵律

刘连茂（辽宁）

石壁祥云雨，玉阙化龙鱼。 万古西江巨变，神女舞霞舒。 大坝云城水利，高峡平湖天泽，百惠得丰余。 娲德诚如也，禹绩信加夫。

丘叹逝，文遗愿，共求图。 宏韬伟略开展，造福步逵途。 当代英雄奋起，旷世艰难降伏，太液逊长湖。 敢有方针确，始成寰宇殊。

三峡大坝颂

王文荣（天津）

雄奇高峡读宏篇，潋滟平湖景象妍。

一坝截流惊世界，群峰立壁壮山川。

煌煌伟绩留青史，莽莽神龙啸碧天。

善政宏猷民至上，黄金水道福绵绵。

咏三峡大坝

徐首翔

平湖高峡醉双瞳，惊世景观谁与同？

入眼长虹衔碧水，凌云巨坝啸长风。

蛟龙腾起巫山雨，神女歌吟禹帝功。

巧借自然无限力，复兴号角震苍穹。

咏三峡大坝

周发玲（湖北）

龙人挥臂架长虹，鬼斧修来百世功。

闸锁平湖仙境美，浪穿高壁炮声隆。

摩天铁塔伸云外，匝地银灯照宇中。

熠熠明珠华夏灿，禹王颔首祝粮丰。

三峡大坝行吟

雷春（湖北）

巨流东泻汇宜昌，亘古文明勒画墙。

虎影翩跹萦水榭，猿声蹀躞绕山堂。

情濡马肺柑橙艳，义染牛肝芷蕙香。

一阕离骚千阕梦，中兴中国鼓朝阳。

晚眺三峡大坝

徐敬河（湖北）

巍巍一坝落黄陵，万顷波光碧水澄。

浩渺当年云梦月，繁华此夕秭归灯。

千秋计里歌喧轰，三斗坪前舞沸腾。

指划高低君莫笑，激情谁耐醉中兴！

登秭归新县看三峡大坝（中华通韵）

张世才（湖北）

秭归新县我临登，现代山城海市逢。

坝筑江心听脉跳，塔亲云脸看龙乘。

东安鄂下三千里，西抚巫中十二峰。

此刻吟诗焉复李，毛公游泳最豪雄。

鹧鸪天·三峡大坝

黄强（湖北）

一坝凌波海韵驰，平湖梦美唤新词。 黄金水道云帆渡，绿色电能红叶知。

登坛岭，起相思。 峡江神女展英姿。 沧桑尽付巴山月，只待长河诗会时。

三峡大坝

孙桂平（广西）

不行天堑险，平卧截江流。

地望依三峡，声名属九州。

登高观瀑泄，携醉作湖游。

最爱龙吟水，能销万古愁。

水调歌头·登三峡大坝

杨年华（湖北）

坛子岭头眺，江阔映长空。 接天高坝巍耸，横亘锁蛟龙。 河水安澜东去，船舶扬帆远渡，滚滚电能蓬。 当代伟功立，千载利民丰。

险滩绝，洪灾灭，乐融融。 平湖高峡，波荡鱼跃满眸葱。 神女惊叹巨变，万物清新勃发，大地百花红。 浩荡东风涌，奋斗九州雄。

水调歌头·三峡大坝放歌

胡国华（湖北）

大坝江中矗，巨臂挽狂澜。 宝库收藏翡翠，鱼鳖逛前廛。 高峡平湖展镜，水底寒虫灭顶，神女照娇颜。 李白当惊赞：蜀道可通天！

号声邈，猿声讶，笛声欢。 喷珠泄玉流彩，扮靓大西南。 续建源头电站，再截昆仑雨雪，旷古梦方圆。 夏禹应嗟叹：堵更比疏难！

题三峡大坝

蒋育林（湖北）

横空出世锁苍龙，彪炳千秋万代功。

天险洪灾成过往，福兴利远惠寰中。

神州儿女多奇志，敢教山河为己容。

碧浪银帆交响曲，平湖春水送江东。

题三峡大坝联

乔长江（湖北）

天工鬼斧不知年，扼长江七百里咽喉，束紧瞿塘，逼仄夔门，只许飞舟穿隙水；

人力金钱难计数，筑大坝三千寻锁钥，抬高神女，压低白帝，堪忧积石塞平湖。

浪淘沙·三峡大坝游（新韵）

陈育阶（湖北）

华夏日昌隆，处处娇容。 长江滚滚总流东。 神女拨云惊巨变，坝势恢宏！

望绿水衔空，胜景无穷！红梅烂漫映霞红。 春到峡江尤美好，积玉堆琼。

沁园春·三峡大坝

刘天荣（湖北）

大楚龙腾，浩气崇光，腰斩大江。 忆千年水患，频遭骇浪，万民洪难，徒叹汪洋。 拍岸狂涛，河湖陡涨，堤溃家园多祸殃。 沉吟昔，痛劳生有限，烟雨茫茫。

百年萦梦悠长。 盛世举、九州书丽章。 望西陵峡畔，平湖瑰壮，屈原故里，高坝宏昌。 平野无忧，巨轮渝道，碧水飞虹耀四方。 千秋业，看宏图长卷，华夏辉煌！

三峡大坝联

周道云（湖北）

调流洪顺四方，截流电送八方，猛撼柯林森：明灯大赞东方亮；

昔日高危险道，今日黄金通道，深惊李太白：妙句重敲蜀道难。

三峡大坝泄洪

龚贻华（湖北）

闸开云水怒，仰大坝凌风，两岸青山，平湖玉镜梳神女；

洪泄心花飞，听高天和曲，一江夜雨，长卷弘图飨国人。

三峡大坝赞

张海德（湖北）

巍巍一坝矗虚空，天险今成艎䑽冲。

水电刚需遥送电，山洪爆发急分洪。

屈祠魂在凤凰舞，神女影依烟雨蒙。

重器雄姿惊世界，平湖高峡映枫红。

赞三峡大坝

胡建华（湖北）

登高坛子岭，放眼赏平湖。

一坝横天下，中华岂可无？

峡江高坝吟

孙宜培（湖北）

黄牛开峡神传远，高坝襟江吭浩歌。

潋水千回浮翠岳，洪涛万里下银河。

伏流驰电惊天力，治水夸今胜禹多。

且使航船翻闸顶，通江达海履风波。

三峡大坝

霍庆来(河北)

巍巍大坝截洪流，吐月吞云一望收。

高峡揖迎南北客，平湖恭送往来舟。

黄金航道描宏卷，绿色电能书壮猷。

改地换天谁与比，巫山神女傲环球。

题三峡大坝

秦仕军（湖北）

大坝横空如锁缰，孽龙乖巧向温良。

调峰蓄力多发电，放水开闸快起航。

浊浪涅槃风景美，泽国蝶变米鱼香。

震惊神女千秋梦，叹我中华万世昌。

登坛子岭感怀（新韵）

方松（湖北）

坛子岭巅浮薄烟，经天纬地更无前。

胼胝夏禹分洪水，砥砺祖龙鞭岳川。

壁立西江先圣志，坝横三斗后贤缘。

劈山造海经冬夏，飞棹平湖看月圆。

高阳台.高峡平湖颂

方松（湖北）

源自昆仑，夔门飞瀑，巫山万壑云红。 李杜灵均，骚吟千古雄风。 孙文毛氏催朝日，邓林霞，江宇彤彤。 展宏图，举世无双，惊吓天公。

前驱初筑三江坝，降银河一脉，凌驾长虹。 再断西陵，高坝耸立苍穹。 倾山移海平湖晓，驭艨艟，发电排洪。 驯蛟龙，禹甸辉煌，处处春融。

赞三峡大坝（新韵）

王方林（湖北）

毛公挥笔设宏图，盛世拼搏现圣湖。

一坝锁江蛟鬼困，千年暴水叩头服。

货船登空观山景，客舸乘梯看雾都。

更喜电绳连亿器，神州照亮后征途。

夜咏三峡大坝

李玉伟（湖北）

一坝雄连两岸悬，夷陵风景四时妍。

江波慢涌千船竞，湖浪轻摇万里天。

巍砥中流击碧水，凛拦巨蟒抑岚烟。

东方卓起惊寰宇，峻极苍茫云海边。

题三峡大坝联

刘福同（河北）

三千米大坝，拦风拦雨拦水患；

十二年精工，筑志筑豪筑国城。

三峡大坝

李鄂生（香港）

巍峨霸气一雄关，砥柱中流挽巨澜。

威震三峡狂哮浪，恩施一马纵驰川。

力托沧海瑶池水，轻抚巫山神女鬟。

忽叹赏心何处是，平湖秋月望无边。

虞美人·长江三峡宏图展

朱庆国（黑龙江）

长江三峡宏图展，引首龙王眄。

昔时泛滥水淫流，今日景招烟客、赞无休。

何来造福精工匠，使得民无恙。

可歌功德载千秋，万众舞旗喜庆、我神州。

魅力三峡（二首）

李明珠（山西）

（一）

壁立西江玉带悬，平湖高峡耸云巅。

顾怜天下千钟秀，不逊瑶池也有仙。

（二）

层峦叠翠妍，龙跃出江川。

兴勘开疆务，磅礴著史篇。

魅力三峡

邓邦胜（湖北）

出行漫逛太平溪，景冷街闲静柳堤。

二三孩童牵纸鹞，几双母子走台梯。

江船鼓浪春风软，坝影梳波岸草低。

淡扫云纱天际远，深林静处唱黄鹂。

临江仙·三峡大坝

张建国（上海）

自古长江湍急，水灾殃及黎民。 中游祈盼祸消泯，立千秋大坝，华夏福无垠。

横跨堑拦洪泄，蛟龙听命涟沦。 夔门含笑瞰游轮，平湖任我骋，潇洒梦成真。

临江仙·神女放歌

黄发滨（云南）

神女流连坛子岭，乍惊石壁巍峨。 平湖四季漾清波。 峰峦螺髻绿，仙岛似星罗。

千古江山留胜迹，登临兴逸思多。 桃花蘸水映颜酡。 凭风舒广袖，高峡听飞歌。

吟三峡大坝

严高权（湖北）

银河浩浩势如奔，行到巫山一口吞。

若问妆容谁大胆，赊来三斗杏花村。

沁园春·三峡大坝

陈天明（湖北）

三峡工程，傲立长江，独具风光。 望长龙巍耸，形同玉垒，激流浩荡，固若金汤；往返千帆，乘梯升降，天堑通途能夜航；洪波泛，峰值当调控，荆楚安康。

神情如此飞扬，我华夏子孙斗志强。 看居民迁徙，千秋绝唱；拦江建坝，万代流芳。 机组轰鸣，能源清洁，神女峰巅赞语狂：观寰宇，论文明古国，尽在东方！

三峡大坝赞（新韵）

李永华（山东）

三峡大坝惠苍生，排险消灾业绩明。

偶遇旱时将蓄水，忽来涝季可削峰。

开通航运千年计，化解民忧百代功。

全面衡量知利弊，国家宝器势恢宏。

眺三峡大坝（新韵）

覃万德(湖北)

巍巍一坝锁三峡，深谷围湖映百花。

汇聚溪流电能蓄，凌空银线送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