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我要让她付出代价 二房为了抢夺家产活埋娘亲 爹爹死后

阿爹死后,二房为了抢夺家产,活埋了阿娘。

二房欺负我孤身一人,设计我与她外甥生米煮成熟饭,夺了爹娘为我定下的娃娃亲。

他们踩着我家人的血肉往上爬。

这一次,他们爬得越高越好,我自会让他们摔成烂泥。

我一睁开,回到了伯母设计我与人通奸的那日。

眼看着又要重蹈覆辙,我爬起身,抓起烛台将燃烧过后的蜡油淋在手臂上。

灼烧感无疑是巨痛的。

我紧咬着牙关,把烛台扔向床幔,看着火星子一点一点蔓延开来。

火势到了不可控的地步,我跌跌撞撞跑了出去,倒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我气若游丝,朝着人群喊,“救救我…救救我。”

此时的周府,推杯进盏,好不热闹,无人注意,长房遗孤奄奄一息。

“这是…这是,周家大小姐。”

“今日不是周府二小姐的及笄礼?大小姐不应该在席面上吗?”

“这还用问,没爹没娘的孩子就是颗草,周大小姐死了…”

我的惨状,一石激起千层浪。

好心人将我抬回周府。

我半睁着眼,泪珠挂在眼角,灼烧过的胳膊血淋淋的,疼得我浑身颤抖。

“不要…我不要回周府!”

我跌下滑竿,哭着要爬出周府朱红的大门。

听到动静的宾客,纷纷围观,目睹凄惨绝望的我,皆是吃惊,看伯父伯母的眼神都变了。

我要在众人心中种下一颗二房要吃绝户,活吞了我这个孤女的种子。

目的达到,我适时的昏了过去。

待情况好转,我一封书信,退了与高家的婚事。

前世周如初成功代替我嫁进高家,过上人人艳羡的生活。

我的好妹妹,你的期望要落空了。

我派人紧紧盯着清风院的动向。

眼线递出了个好消息。

周如初有孕在身。

孩子是高家的。

毁我清白,夺走婚事,好掩盖周如初未婚先孕的事实。

我盯着手臂结痂的伤口,笑的温和,“我作为长姐,送副安胎药给妹妹,情理之中。”

安胎药具体是什么作用。

那就不好说了。

我使了些手段,将药下进了周如初日常的饮食中。

翌日,伯母请我一同用膳。

伯母亲切地握着我的手,“梧桐,前些日子的那场大火,实属意外,伯母无用,没抓到凶手。”

我盛了碗飘着油花的鸡汤,喝的津津有味。

“呕。”

周如初捂着胸口,抑制不住的干呕,她指着桌子中央,“这鸡汤怎么做的油腻腻的?”

我打量着她的腰身,话里有话,“几日不见,妹妹瞧着倒是圆润不少。”

此话一出,伯母吓的筷子都握不住,面上掩饰不住的慌乱。

我端起碗,又细细品尝了鸡汤,是真觉着味道不错,笑嘻嘻递给到周如初面前,“妹妹,你尝尝。”

“呕…呕。”

她推开我的手,用帕子捂着嘴干呕,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妹妹,我养病这几日,闲来无事,跟大夫学了把脉的本事,我给你瞧瞧?”

周如初身子一缩,摆摆手,说不出话。

“她就是管不住嘴,太贪吃,吃伤着了。”

伯母给丫鬟使眼色。

丫鬟忙搀起周如初,准备离开。

我反应飞快,手指扣上她的手腕……

感受到脉搏的跳动,我猛地抽回手,险些没站稳。

“妹妹,喜脉?”

伯母大惊失色,碰掉了好几个碗和盘子,她僵笑圆场,“是你摸错了,如初还未出阁,哪能有身孕?”

我微微愣怔,含蓄一笑,道了声,“也是。”

“哦对,伯母是不是有事要与我商量?”

忙着安顿周如初,伯母打发道,“无事,本想问问你与高家的亲事,退了便退了吧!”

我先行告退。

秋雨不解询问,“二小姐害喜的怎会如此厉害?”

“当然是我的安胎药起了作用。”

还有,我压根没学过把脉。

第二日一早,秋雨告知我,“昨天夜里,二夫人发现二小姐突染恶疾,连夜去了京郊的庄子里休养。”

我的睡意消失不见,“记得把孩子带回来。”

秋雨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白。

当天,我见到了依稀成形的男婴。

我抄了好些经文,烧了个干净。

冤有头债有主,你可不要找错人了。

我将男婴,悄悄放在周府门前。

天色微亮,伯父赶着上朝,一出门撞见男婴,吓的神魂不清,立马派人去宫里告假。

本以为是对家故意恶心他,结果一查,查到了周如初身上。

见到男婴的周如初,死鸭子嘴硬,怎么也不肯承认。

伯父气蒙了头,动用了家法。

这样的热闹我怎么能错过?

我闻声而来,假装求情。

伯母抱着周如初哭的死去活来,“老爷啊,咱们如初平时乖巧听话,她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有孩子呢?”

伯母的演技逼真,可惜,周如初是个拖后腿的,眼里闪烁着心虚。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伯父暴怒,打得周如初伤痕累累。

我站在伯父身后,默默扬起嘴角,笑的得逞,笑的幸灾乐祸。

周如初瞅见了我的笑容,她挣扎的身子骨一顿,止住哭声,张牙舞爪向我扑来,“是你,你是故意的!”

“你故意退掉高家的婚事,害我心急堕胎!”

我倒退一步,揪着手绢,楚楚可怜说,“妹妹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我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高家…不想耽误了人家。”

伯母忙不迭抓住周如初,死死捂住她的嘴。

“如初的意思是…孩子是高家的?”

伯父到底为官多年,脑子灵活,三两下就想的明明白白,他意味不明地瞥我一眼,“退婚也不知道和长辈商量一下,你不想嫁,可以把婚事让给如初,亏你还是做姐姐的。”

秋雨咽不下这口气,想替我争辩。

我拦下她,装出愤怒,甩袖子离开。

秋雨骂骂咧咧,“腌臜事都拿到明面上来说了,二老爷还要脸吗?”

“一听到高家,脸色都变了,急着攀高枝了?”

我闷头往前走,一不留神,撞进了个怀抱。

“梧桐妹妹。”

我抬头看去。

周子琛?

他笑的春风和睦,“父亲母亲和妹妹之间,可能有点误会,我特意回来调和。”

我心想,终于把你逼回来了。

我放的那把火,不只是为了脱困。

最重要的是掌握舆论,促使周子琛仕途受影响,提早归家。

伯父伯母残害我的至亲,周如初抢夺我的婚事。

而周子琛,在我失去清白后,把我困在后宅,日日玩弄。

令人恶心的东西!

时间一晃而过,周如初养好了伤。

贵妃寿辰在即。

伯母替我置办了身藕荷色的衣裙,这颜色极衬我的肤色。

她真心实意的夸赞道,“放眼满京城,没有人比梧桐穿这颜色好看的了。”

我笑了笑,态度不冷不热。

不是活了两辈子,我不会知道,皇上曾对贵妃说过,最喜她穿藕荷色,如初见那般,心旷神怡。

这件事,京城女眷心照不宣。

伯母从未提醒过我。

导致我进宫,被贵妃娘娘扒了衣服羞辱。

这一次,我要让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送走伯母,我翻出一块料子,“送去成衣铺子,交给老板,让她用这块料子,赶工周如初的衣裙。”

秋雨接过料子,满脸不舍,迟疑说,“小姐,这料子在阳光下可变换颜色,来之不易…”

“去吧。”

料子我提前研究过了,在一冷一热的情况下,颜色会最接近藕荷色。

满怀期待的贵妃寿辰,如约而至。

一大清早,伯母带着我和周如初进宫。

瞧见我穿着她精心挑选好的衣裳,她露出满意的笑容。

周如初蛇蝎似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

我朝她微微一笑,钻进马车。

入宫后,女眷在一处偏殿纳凉。

等到晌午,移步保和殿。

在这之前,我故意打翻了茶水,下去换了身衣裳。

春夏相交,阳光破开层层云朵,烘烤着地面。

大伙纷纷抬手,想要挡住直面的阳光。

抵达保和殿前的长梯,有人注意到周如初变色的裙摆。

“咦,好有趣的料子,竟会自己变色?”

“我曾听说过,有种料子遇阳光可变色,但可遇不可求,没想到周二小姐手里还有这样的宝贝。”

年轻的姑娘们,好奇地盯着周如初的裙摆,围着她说话,像极了众星捧月。

周如初高兴坏了,得意洋洋地抬起下巴,恨不得在所有人面前转个几圈,彰显自己的特殊。

贵妃娘娘是和皇帝挽着手来的,她笑颜如花问,“怎的这样热闹?”

女眷一一垂头行礼。

跟贵妃娘娘相熟的夫人解释了来龙去脉,她笑意不达眼底,“那的确是有意思。”

周如初光顾着高兴,完全忘了今日的主角是贵妃娘娘。

她抢了寿星的风头。

入殿,天气的燥热被驱散。

一冷一热相碰撞,周如初翩飞的裙摆又起了变化,颜色逐渐变成藕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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