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探索传承与发展传统文化新路径
汾阳路150号,是上海沪剧院所在地。1964年,上海中国画院在这里成立。一个甲子后,中国画和沪剧在这里“重逢”——为探索传承与发展传统文化的新路径,8月19日,上海书画院在上海沪剧院设立“海派艺术发展实践基地”,推动海派书画与戏曲艺术的融合与创新。
揭牌仪式现场
沪剧作为上海本土戏曲,承载这座城市求新求变的历史脉搏,展现着丰富的海派文化魅力。当代书画创作同样在传统水墨的基础上,受到海派思潮的牵引,显示出理念的糅合与造新,展现出蓬勃的生命力。
“海派艺术发展实践基地”旨在集聚线下志同道合的传统文化爱好者,焕新海派书画、戏曲的生命力。在强化交流互动、共育艺术人才的同时,沪剧院与书画院联手,开展艺术“跨界”系列活动,共同谋求“破圈”效益,面向广大青年受众传播传统文化。
上海书画院执行院长徐立铨
上海书画院执行院长徐立铨说:“沪剧和海派书画是上海的重要文化名片,上海沪剧院与上海书画院要以弘扬传统文化为重任,擦亮上海传统文化品牌为使命。我们将合力打造‘海派艺术发展实践基地’,以点带线、以线带面,带动整个上海传统艺术的普及与繁荣。”
揭牌仪式现场举行赠画仪式。上海书画院余娅、马婕、徐旭峰、李钟、刘祖国、陈小璇、黄喜枝、桑雨、苏芬等画家,为沪剧院演员陈瑜、马莉莉、沈仁伟、孙徐春、朱俭、徐蓉、程臻、吉燕萍、王丽君创作了人物画像。看到自己的演出剧照以笔墨丹青的形式出现,沪剧演员们欣喜不已。
赠画仪式现场
根据约定,上海沪剧院与上海书画院开展沪剧艺术鉴赏活动,举办沪剧展示参观、沪剧艺术讲座、沪剧交流活动、沪剧分享会等,丰富公共文化服务供给,依托线上线下,同步开展内容丰富、形式多样的沪剧艺术传播,提升传统文化的影响力、渗透力。上海书画院为上海沪剧院开设书画展示欣赏、书画体验课等活动,让更多沪剧青年演员从书画艺术中加深对艺术理念的了解,增进对传统美学的感知,接受书画艺术的感染与熏陶。
现场,沪剧演员带来精彩表演。
双方共同打造品牌文化沙龙活动,放大合作效应,形成一系列丰富多彩的线下体验项目和兴趣课程。同时,联合年轻人喜爱的文化IP,吸引年轻人参与活动,形成传统文化爱好的活跃交流场域。
“海派艺术发展实践基地将积极探索传统文化和青年文化的融合,培养拥有广阔艺术视野的从业者、培养富有鉴赏能力的受众,形成接力,为优秀传统文化在青年群体中、在现代网络环境里的‘破圈’做出积极的尝试。”上海市文联党组成员,专职副主席方坤表示,“我们将联合社会资源,积极‘抱团’创新,搭建面对公众的线下交流平台,共同培养传统文化在年轻群体中的凝聚力和号召力。年轻群众将在这里参与精彩的沪剧交流活动,体验书画艺术的独特魅力。
曾熙与上海美专书画作品集内容简介
《曾熙与上海美专书画作品集》是一本深入挖掘清末民初重要书家曾熙的艺术生涯与影响的书籍。 曾熙,生于1861年,逝于1930年,他的书法造诣深厚,却鲜为人知。 他在湖南南路优级师范学堂(即今日的衡阳师范学院)担任过领导职务,并在衡清师范学堂(现今的衡南一中)担任监督,对教育界也有着不可忽视的贡献。 晚年,曾熙移居上海,以鬻字画和授徒为业,对近代书画大师张大千产生了深远影响。 上海美专的教授们,甚至是他的学生,都常常向他请教,他的艺术思想因此得以广泛传播,推动了海派书画的兴盛。 曾熙在书画界的声誉极高,被誉为“南曾”,与李瑞清并称为“南曾北李”,与吴昌硕、沈曾植、李瑞清并列为“民初四大书法家”,体现了他在书画领域的杰出地位。 为纪念曾熙诞辰150周年,刘海粟美术馆与曾熙后人曾迎三共同策划了一次“曾熙书画特展”,并集结曾熙的书画作品编纂了《曾熙与上海美专——曾熙诞生150周年书画作品选》画册。 这部作品集旨在通过书画艺术,描绘那个时代的社会文化面貌,让现代读者有机会重新审视和探索这位被历史尘埃掩埋的艺术家的生活和作品,感受他的艺术魅力与深远影响。
“海派”是什么画派?“海派”的定义及海派画家们
“海派”,常常是一个让人傻傻分不清楚的名词。 按字面意思,似乎谈论的应是上海籍的艺术家,但为什么里面还包括了大量外地尤其是浙江籍的画家?比如吴昌硕、任伯年、蒲华都来自浙江,皆是海派的代表人物。
这涉及到一个问题,今天,我们谈论海派时,究竟在谈论什么?
1920年,一位叫杨逸的上海人出了本书叫《海上墨林》,书中收录自宋至清末民初在上海的书画人物741人,就包括上海籍人和活动在上海的外地人。 虽是个人发起的行为,却是第一次对“海派”的大型梳理。
杨逸当年对“海派”的界定还以地域为限,但此后海派的外延被不断扩大。 时至今日,海派发端近一百年,我们仍然很难对“海派”作一清晰界定——它既非某种风格的绘画流派,又不是以地域划分的某个群体。
争论的不仅是界定,还有高下——很多年轻人并不知道,“海派”这一蔚为大观艺术现象,早年前却曾被视作一阵“非主流”之风,几乎是边被骂边长大的。 举个例子,海派人物画大师任伯年,当年一边被很多人批媚俗,一边却每天被一群广州商人堵在家门口,非要买他的画不可。
这是为什么呢?
先来谈谈海派的定义,上海书画出版社原总编辑卢辅圣先生说:“海派”并非流派,而是近现代美术史上的一种艺术风气或文化现象。 它“多元”、“流动”、“变易不居”,甚至如程十发所言“海派无派”。
这一风气的形成,要从清末民初说起。怎么形容那时候人们对“海派”的印象?学者王德威有过一番生动描述:
“从清末以来,‘海派’即成为一稍带贬意的形容词……海派是生猛多变、标奇立异;是五光十色、噱头滑头外加冤大头;是玩票白相、琐碎庸俗;是花花世界、‘地狱里的天堂’。”
在三十年代文坛的“京海之争”中,北京文人还给“海派”贴上了“势利”、“媚俗”等贬低性质的标签,并认为海派文人市井气太重。
中国画是海派中首先生长出的触角,在率先开埠的上海地区,海派画家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从《海上墨林》所提供的数字可见一斑。
1899年张祖翼在吴观岱作品上题跋说,说:“江南自海上开市以来,有所谓海派者,皆恶劣不可注目。 ”——这是 “海派”一词第一次出现。 张祖翼认为吴观岱画得好,不似庸俗的海派,是一种以文人画标准对商业陆续画家的批判。
自诞生伊始,海派就在争议中前行,许多人无法接受缘于它在趣味层面太过“接地气”——迎合市民口味、趣味低端——这与千百年来画坛主流中秘不宣世的宫廷画、孤芳自赏的文人画都相去甚远。
然而,将“海派”置于20世纪前期中国多变的局面之中,会发现这种贬低的根源所链接的,实际上是阶层之变。
艺术史学者石守谦先生曾在《绘画、观众与国难:二十世纪前期中国画家的雅俗抉择》一文中谈到:“雅俗”议题的讨论中,最值得注意的是,“雅”与“俗”不仅意味着两种艺术品位,而且关系着统治精英与收统治庶民上下两个阶级的区别。 雅俗观,根本上是与社会阶层紧密联系的。
他说,由于雅俗观与社会阶层的紧密联系,当社会阶层关系产生变化时,原来既成的雅俗界定也必然地受到冲击,因而引起精英分子进行某种新的“雅俗之辨”。
在绘画史上,十一世纪后期苏轼、米芾等人所倡的“文人画”主张,以及十六世纪末董其昌所提出的“南北宗”理论,从某一种程度上说,都是针对这当时特定的社会阶层关系而作的“雅俗之辨”。
二十世纪初的中国社会,经历了最激烈的阶级变迁,其传统的文化精英阶层所受的冲击最大。 他们在政治体制之下,逐渐失去固有优势地位,不仅在参与统治运作的管道上失去保障,经济力也因特权身分丧失而被大幅度地削弱,代之而起是以往受尽歧视的商人阶级。
具体到上海,作为全国商业化程度最高的城市,上海由于外国租界之存在,催化了现代化进展,也加快了文化上“商品化”的步调,上海以市民为主体的大众文化出现了与北京大为不同的格调;而所谓“海派”不仅意谓着与传统对立的现代文化,也有着以大众文化来与精英文化相抗的涵义。
这里,来看看海派画家的出身。 除了少数出身贵族或本身为官的,他们中的大部分都是迫于生计,靠着师徒关系、朋友帮衬来到上海卖字鬻画,也故此,这一群体中有大量来自周边地区。 被誉为海上画坛人物画成就最大的任伯年,从小家庭清寒、父亲早逝,15岁便为生活所迫来到上海,在扇庄当学徒;再如蒲华,同样出身低微、屡试不第,穷困潦倒,其自作诗云:“闲中写出三千幅, 行乞人间作饭钱。 ”有记载说,他需钱用时则“来沪时流连辄数月,求画者云集,画倦即行”。 海派画家的出身绝大多数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文人画家”,是为了谋生而卖画。 而即便是有旧时文人背景的一代宗师吴昌硕,也说自己不过是“一耕夫来自田间”,“生计仗笔砚”。
市场需求所致,开埠之初的那些海派代表人物,像“海上四任”——任熊、任薰、任颐、任预,不但画那些市利、喜庆、祈福的题材,也画《木兰从军》、《苏武牧羊》这种民间神话、传说,令海上人物画坛迎来了一次小 *** ;他们的作品写实且色彩艳丽,迎合市场买家对“俗”的需求与欣赏,这些作品“无不散发着世俗的情调,无不为劳动人民所喜闻乐见”,但这依然是文人画眼光所不愿意接受的。
即便在市场上成功如任伯年,也曾被传统派被认为“功力天才有余,而古厚不足”。 但与之相对的却是一些粤商为了得到任伯年的画,甚至苦苦守在他家门口。 褒贬之间,一边是以传统文人审美意趣作为标杆;一边则是对新兴商人阶层、市民阶层口味的迎合。
这些画家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冲破了清以来中国绘画的保守衰微,如卢辅圣所说,遍览古代美术史上各种重要的艺术流派,还没有过这样的——因买家口味、世俗流风起决定作用而形成——在以前,即使是迫于生计卖画,也是不愿在艺术创作上轻易附庸风雅的。
但假若海派到此为止,今天我们谈论时的意味也就决然不同了。 海派从最初的贬义,到中性,再到后来的褒义,经历了一个不断冲撞与融合的过程,并不断扩大外延,最终产生了一个这样一个史无前例的多元化景象与文化现象。
吴昌硕是其中的代表,作为前清秀才,他在雅俗问题的取舍上,有另外一种做法。 尽管他的作品仍然多有高度的市场取向,但他同时也表示了对底线的坚守。 他说:“画牡丹易俗,画水仙易琐碎,只有加上石头,才能免去这两种弊病。 ”他像当年的石涛等人一样,仍在作品中追求着独创性。
1920年代,吴让之、赵之谦、吴昌硕等在海上画坛掀起了金石重彩大写意的潮流,强化了印学刀法与碑学法书在绘画中的运用。
吴昌硕成为海上画坛领袖后,不仅令他的友朋、子侄和弟子门人在画界声名大振,也影响了当时新兴美术学院的中国画教学系统,除刘海粟治下的上海美专,后来潘天寿长期执教并于建国后出任校长的国立艺专,还包括吴昌硕之子吴东迈任校长的昌明艺专,都成为吴氏绘画的推广站。 建国后吴昌硕画派在南方甚至海外的美术界,都具首屈一指的影响。
卢辅圣说:假如把海派摆到整个中国美术史的体系里边去进行观照的话,那么可以说,中国的现代绘画,实际上是从上海开始的,它接轨了现代社会,包括我们现在意义上的中国画的这种概念,其实也是基本说上海成形的,像人物画的方式,后来无论是徐悲鸿的体系,还是后来浙江美院体系的,这些东西都来自于海派。 至于花鸟画更加如此,就基本上都从这里。 包括齐白石,假如没有吴昌硕——他不会成为现在的齐白石,而黄宾虹原本也是海派的一分子,潘天寿假如没有在上海这一段时间,也不可能成为后来的潘天寿。
到了1930年后期新海派画家的崛起,对海派绘画的讥贬声音已经渐少,大量宫廷绘画的散落、收藏,加之西方绘画的进入,令画家们眼界更为宽广。 如此机缘之下,传统山水画中的文雅之道又重新焕发活力,张大千、吴湖帆是当时典型代表。 花鸟画领域出现的四大花旦:唐云、江寒汀、陆抑非、张大壮也在早期海派小写意花鸟通俗化的基础上,呈现雅化倾向,这种对传统的复归,可以说是对文人画传统“雅”的一种固守,海派绘画艺术审美取向中的“雅”“俗”得到了新融合。
程十发曾有这样的感慨:“对于上海的画坛,我一直以为是个浩瀚的海……”海派之中,有至俗的一面,也有至雅的一面。 “至俗于生活,至雅于艺术”,百余年来海派雅俗之争,说到底,是传统文人意趣与城市市民审美趣味之异,在多元化的新时代中,这已不再是一个尖锐的问题。
近年来,关于“海派”绘画的一系列学术整理与展览渐次展开。 今年8月,有百年来对海派绘画最为系统、规模最大的整理成果——上海书画出版社出版的《海派绘画大系》(共收录1600余位画家小传,3000多件作品),也有标志着海派画家巨大转型的系列文献大展“开宗明义第一章——上海中国画院系列文献展”,全方位展示60年前上海中国画院初创时期的难得史料与文献以及上海刘海粟美术馆关于上海美专创办人、海派绘画大家刘海粟先生的大型作品展与捐赠。
在这样的梳理中可以发现,从某种意义上说,海派正是中国近现代美术的最大策源地。
上海《东方早报·艺术评论》主编顾村言曾在《重看海派绘画,到底重看些什么?》一文中说:
然而华洋杂处、文人不断涌入的上海是何等样的大熔炉与大境界,这样一种被文人鄙夷的小“海派”不久即被一种更大气的大“海派”所代替,赵之谦、任伯年之后,可以吴昌硕先生的出现为代表,所谓“强其骨力墨淋漓”,其内在的大气与骨力、苍莽也启发了其后的齐白石、黄宾虹,其精神境界至今影响而不衰,无论是刘海粟、潘天寿等,无不受其润泽。 潘天寿《中国绘画史》因之称“安吉吴缶庐昌硕,……以金石篆籀之学出之,雄肆朴茂,不守绳墨,为后海派领袖。 ”
吴昌硕之后,民国时期海派的纷繁中,则以更大的气象对于东西方文明经典进行包容并蓄,正如郎绍君先生在分析海派时所言:“ 民国时期(1911-1949)的海派,处在社会变革、西潮涌入、启蒙和救亡交织的环境中,有反叛有固守,有磨砺与创造,呈现出折中变异的新局面……如果把萧俊贤、金城、陈师曾、陈年、王梦白、叶浅予、蒋兆和视为单纯的北京画家,而无视他们与上海的渊源关系,就不可能对他们有全面和深入的认知。 美术史需要以动态的眼光看待动态的画家。 惟其如此,才能把握动态中的艺术现象。 ”
其中,除了后来定居上海的吴湖帆、刘海粟、林风眠、张大壮、贺天健、钱瘦铁等外,飘零海外的张大千、定居杭州的黄宾虹、主政央美的徐悲鸿,亦可作如斯理解。”
他说,“事实上,在另一种层面,尽管受到种种艰难阻碍,但无论何时,海上画家的群体中对于艺术本体的探索从未中断,海派绘画的文脉一直在地下蔓延生根,直到当下。 从某种意义而言,这也可以理解何以上海一直会出现极具开放视野的艺术家,但同时不断出现重视文脉笔墨与心灵深度的艺术大家——与一些地区的艺术暄嚣与夸张不同,当下的不少上海艺术家们依然存留着属于南方或者说上海特有的内敛与矜持,或隐或显仍然尊崇南方文人一直崇尚的书卷气。
这是海派绘画经过百年流转而凝固的格调,然而其实更是有底气的——比如,也只有海派画家中的吴湖帆才会有“待五百年后论定”的闲印,也只有黄宾虹才会说出“我的画要五十年后才能为世所知。”
以上海中国画院的成立为标志,至今整整一个甲子,经过巨大的时代波澜,海派的外延与内涵都已经发生变化。 于当下而言,实在需要重新看待,这样的看待,也正是在上海这座移民城市“海纳百川”巨大胸襟之下的必然……回顾百年来海派绘画求索的真正精神所系,一方面正在于对艺术本体的探索与追求,更在于从不屈服于商业、世俗等种种外在的力量,从不放弃自己的本心,以艺术的形式探索这个民族的心灵深度,呈现对于人生自由与心灵解放的巨大张力——这在当下决不应只是一种理想。
上海新场古镇一日游攻略
新场古镇历史悠久,距今已有八百多年历史,建筑保存的都比较完好,游客在这里处处能感受到生活气息的江南古镇,宁静与淳朴,下面为大家推荐新场古镇的一日游攻略。
新场古镇文创空间打卡线路
缶+文创体验空间 → 一期一会书吧 → 第一楼茶园 → 印象大理 → 311艺术家工坊 → 闻山集 → 上海南山画院 → 容园燕居 →四库书房
缶+文创体验空间海泉街46号
缶+文创体验空间于2018年正式落户海泉街46号,是艺术浦东(上海)艺术品有限公司开设的首家线下旗舰店,也是古镇首家文创体验空间。 “缶”来自知名海派艺术家吴昌硕“老缶”别号,这家店里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众多以吴昌硕人充分感受传统艺术与潮流设计的巧妙结合。 同时,这里融入了国内外其他艺术家的艺术衍生品、休闲茶屋、共享书店、培训讲座、手作体验课程等内容,致力于将中国传统文化与现代生活充分融合,为消费者推荐具有文化创意并符合当代审美的生活品质。
文创新场“缶+”文创空间作为新场最具代表性的“家门口文化客厅”,集合了艺术衍生品和时尚创意产品销售、共享书店、咖啡茶饮以及文化活动空间等文化功能,在提升新场古镇文化内涵、营造艺术氛围、丰富体验形式等方面发挥其应有的功能和价值,为新场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起到积极作用。 为游客及当地居民提供了一个高品质的文化休闲及活动空间,让人们感受到了新场古镇的文化新姿态和内涵。
一期一会书吧洪东街65号
一期一会书吧创立于2013年5月11日,新店地址位于洪东街65号(东仓桥旁),店面共有两层,二楼设有榻榻米和大露台,店内主要经营咖啡、茶饮、精酿啤酒、威士忌、服装、古琴斫琴体验等等,旨在打造一个舒适的综合空间,成为很多人的老根据地!
店名“一期一会”来自日本茶道,直译为“一生之中只有一次的相会”,就我们的理解,应该有对内和对外两层含义。对我们自身而言,人生的每段经历和心情都是不可复制和重复的,所以,请好好珍惜每一天的自己!对外界而言,宇宙、自然、世界、社会也都是变动不居的,也请好好珍惜,珍惜生活中每天发生的点点滴滴,珍惜每天见到的人!
第一楼茶园新场大街422号
在抗日烽火连天的岁月里,新场镇蒋桥村顾氏三兄弟顾玉梅、顾梦花、顾琴堂先后走上革命道路。 其中顾梦花1940年参加革命,从事地下革命斗争,1941年底接受党组织任务后,为便于掩护,他变卖家里的田地,同张锦帆(厨师)合股选择新场镇洪桥南挽第—楼茶馆底层开办“洪福桥饭店”。
饭店市口好,水路交通方便,生人熟客来店吃饭一般无人注意。 从此洪福饭店成了地下党和浦东游击队的地下联络站。 地下党的邱忠民任账房先生,狄松泉、张永祥为饭店伙计。 在第一楼东仓桥南侧有两间平房,被地下党组织租用作地下党开会住宿之用。 时任中共浦南工委委员肖望调来浦东后隐藏在新场从事地下革命工作,和党员朱醒民长期包饭在洪福饭店三年之久,对传递情报、领导斗争发挥了积极作用。
2021年,上影将在第一楼举办《光影颂百年---庆祝中国共产党建党100周年电影主题展》。 通过八大沉浸式场景、百年百部主视墙、光影颂歌、新场记忆等各具特色的展览形式和内容,传播好“红色文化”,践行好“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誓言。
印象大理新场大街381号
印象大理文化体验馆位于新场古镇一座传统风格的老建筑内,周边是小桥流水,门外垂柳依依,极富江南水乡的韵味。 走进去,触目所及皆是来自于云南大理的特色“好物”。 整个中心分大理旅游文化展示体验区、大理“非遗”展示体验区、大理农特产品展示体验区和沪滇合作成果展示区体验四个主题区,全面展现了大理文化和沪滇合作的成果。
农特产品展示体验区内陈列了大理“漾濞核桃”“诺邓火腿”“普洱茶”等众多特色产品;“非遗”展示体验区内,来自云南的“非遗”传人现场展示木雕等技艺;文化展示体验区设有鹤庆甸南刺绣展示区,展现白族刺绣风采;沪滇合作成果展示区则全面展现了浦东和大理在人才支援、资金支持等方面协作的丰硕成果;现场还设有直播间,将常年通过网络直播推介大理特色产品。
311艺术家工坊新场大街311号
工坊选址于新场大街311弄的一个小弄堂里,所以得名“311艺术家工坊”。 工坊不只是对前店后工场的传统商业形式的翻版,而是集展示、培训、体验、交流、交友和产品于一体的艺术空间。
“入版社”由版画艺术家成亮、张文秀夫妇于2010年发起成立。 入驻311后,这对艺术家表示将利用这里的空间为古镇游客提供服务,通过加设观者的体验课程,来提高大众对当代版画文化的认知度。
古镇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可能成为艺术家们创作源源不断的灵感。 入驻这里的艺术家们一个个都仿佛找到了灵魂的寄居所,不仅自在如风,而且其乐融融。 他们用情地感受天地人和、原汁原味的古镇风景,也在用心地为古镇注入无限的可能性,让其焕发出盎然生机。
闻山集东后老街203弄
闻山集以“秘境”为改造理念,装潢、景色、家居、陈设、器物、展览、特调饮料均精心设计,恰当好处。 通过多种现代艺术化改造手段的运用,不仅保留下原有古宅的气质,更无处不散发着艺术的气息。 打造了这样一个传统与现代融合,艺术与生活结合的艺术休闲空间,新场古镇的文化新地标!古色古香的木质雕花屏风与彩色玻璃的巧妙融合,灵感来自于教堂圣光。 经过艺术圣光的洗礼后,闻山集的美景映入眼帘。 传统与现代强烈对冲的艺术吧台,桃花树下的休闲沙发,锦鲤相伴、潺潺流水声的中庭,驻足静静欣赏的艺术展厅,七彩棉线墙的手作坊演绎光的美学。 每一处都是拍照的绝佳取景点。
闻山集的重要组成部分“大师工作室”,已与多位新场当地以及国内外著名艺术家有合作,共谋文创新场新局面。 未来闻山集会不断有新的入驻大师,除了他们作品的展陈,还会有艺术沙龙、艺术教学、文创用品开发等合作方式。
上海南山画院东后老街68弄9号
上海南山画院成立于2015年10月,是由海上著名实力书画家朱忠民(大羊)发起,并由其他4位长于收藏、篆刻、文学的理事共同出资组建的民办非企业公益性社团组织。 画院旨在吸引并组织专业书画工作者、艺术爱好者,以及其他文化团体,共同努力学习、交流、探索传统书画艺术,丰富和推动地区文化事业的加快发展。
画院目前注册画师50多位,涉及绘画、书法、篆刻、收藏等多种艺术门类,由工艺美术大师萧海春、文玩鉴定名家蔡国声、艺术史教授徐建融、文化学者方柏华等专家担任画院顾问。 几年来,画院通过公益讲座、各种大型书画展览、画册、微信公众号信息发布,以及各种雅集、笔会、采风、集中创作、志愿者服务等形式多样的活动,吸引500多位全国各地的忠实粉丝关注和参与画院活动。 期间,在政府有关部门,以及社会各界的关心支持下,画师们创作了一大批精品力作,举办和参与各种高等级展览,画院也为一大批有志于书画艺术的专业和非专业人士提供了很好的学习交流平台。 “上海南山画院”已是浦东地区最有影响力的文化团体之一,也是上海地区知名度较高的画院之一。 上海南山画院,周五,周日休息,其它时间:9∶00—16:00
容园燕居新场大街41号、45号
容园位于新场大街45号。 “东方艺舍”、“文化客厅”是游人对它的第一印象,除了品茗闻香、雅集交流、展览展示外,这里还提供空间出租、书画课程体验、文创开发设计、古籍字画修复等服务。 其团队开发的《笋山十景》彩绘本套装被评为“新场有礼”——2019新场新八样。
四库书房新环南路289号
“四库书房·新场雅集”是传统与创新和谐兼容的特色文化空间,由上海新场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和上海御书楼文化传播中心共同打造,是中国华夏文化遗产基金会传统文化传习基地和新场古镇文化遗产传习基地,全国特色小镇上海新场的文化坐标。
“四库书房”力求重现古代藏书之书阁和文人雅集之书斋。 室内藏有线装《四库全书》、金丝楠木仿古家具、国内顶尖的文房用品等,旨在以国学经典、诗词书画品鉴为载体。 以书斋会友、雅集清谈的形式,于尘世喧嚣之外,营造宁静致远之所,回归中国古代文人的读书意趣和情调,并结合名家主讲、自由品谈等多种交流形式,传播、传承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完善、丰富参与者的文化修养与生活品位。 同时四库书房也是中国华夏文化遗产基金会传统文化的传习基地、美国“常春藤盟校”达特茅斯学院中国书法与手稿文化研究所所在地、浦东新区3A级“青年中心”和2017年度浦东新区“两新组织”团建工作示范点、新场镇群团之家“创享空间”。
多年谨遵“阐旧邦辅新命,极高明道中庸”的宗旨,践行习书记“善于继承才能善于创新”的精神,在古朴典雅的中式书房,办文化论坛、做文创研发,编地方文献,惠及民众,助力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