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为千古绝唱 为何 麦秀歌

为何《麦秀歌》能成为千古绝唱

《麦秀歌》是商纣王叔父箕子朝周时,感慨而作的诗篇,是中国现存最早的文人诗。此诗在寥寥十数字中,将亡国惨状和亡国原因和盘托出,而且凄凉悲惋。全诗语言朴实,音律优美,声情相生。后世对此诗评价甚高,认为它“文词悲美,含义深刻”。后人常以之于《黍离》并举,来表示亡国之痛。

全诗如下:“麦秀渐渐兮,禾黍油油,彼狡童兮,不与我好兮。麦秀渐渐兮,禾黍油油,彼狡童兮,不我好仇。”

《麦秀歌》作于西周初年。据《东史纲目》记载,箕子在封于古朝鲜后的第十三年,曾经回中原朝周,写了《麦秀歌》。箕子是商朝旧臣,商纣王的叔父,生长于古都朝歌(今河南淇县)。

商朝末期,商纣王昏庸无道,纵情声色,宠幸奸佞,诛杀忠臣。比干被杀,文王被囚。箕子比较幸运,他在劝谏纣王没有结果的情况下,离开了朝歌。若干年后,周武王伐纣,建立周朝,赞赏箕子是个忠臣,就把他分封到了朝鲜。

《史记.宋微子世家》记载:“箕子朝周,过故殷墟,感宫室毁坏,生禾黍。箕子伤之,欲哭则不可,欲泣为其近妇人,乃作《麦秀之诗》以歌咏之。”大意是,箕子在分封到朝鲜后,有一次,去周朝拜,路过原来商朝的都城朝歌,看到城墙宫室毁坏,长满了野生的禾黍。箕子对商朝由于商纣王的昏庸而灭亡,感到非常伤心,想大哭一场来祭奠,可是,此时已是周朝,自己还作了周朝的诸侯,于理不合;偷偷的哭泣几声,又近乎妇人;无奈之下,写下了千古传唱的《麦秀歌》。

《麦秀歌》是中国现存最早的文人诗。在此之前,据传夏启曾作有《九辨》《九问》,其词早已失传,夏商之际有《刺奢篇》,但作者已失考。

《麦秀歌》是富于感情为血和泪的文学,它抒发了作者对殷纣王不听劝谏,反而加害忠良的痛苦愤懑心情。“麦秀渐渐兮,禾黍油油”:麦子吐穗,禾黍茁壮,本是一番喜人的丰收景象。然而,对于亡国之人,感念故国的覆灭,心头自别有一种滋味。这种可贵的故土情愫,曾引起历代无数仁人志士的深切共鸣。晋文学家向秀《思旧赋》谓:“瞻旷野之萧条兮,息余驾乎城隅。践二子之遗迹兮,历穷巷之空庐。叹黍离之愍周兮,悲麦秀于殷墟。”宋文学家王安石《金陵怀古四首》其一云:“黍离麦秀从来事,且置兴亡近酒缸。”后人常以“麦秀”、“黍离”并举,寄托深切的亡国之痛。

殷纣王暴虐无道,导致殷商灭亡。箕子目睹殷商宫室化为一片废墟,悲从中来,此诗是他故国情思的自然流溢。“彼狡童兮,不与我好兮!”纣王的拒谏,致使殷商亡国,这悲恸,永远成为诗人心头的创伤。他悲戚、愤懑、忧虑,可谓百感交集。

此诗语言朴实生动,其艺术手法对后代诗歌具有相当的影响,比如,以“兴”发端(麦秀渐渐,禾黍油油),重章叠字的运用等,在后世民歌中得到了发展,其假借男女私情,抒发政治怀抱,到战国时期,在屈原的诗歌里得到了充分的发扬光大。诗中叠字“渐渐”“油油”的运用,语气词“兮”的安置,形成一种音律美,达到声情相生的完美境地,显出与《诗经》一脉相承的艺术特征。尤其是末两句“彼狡童兮,不与我好兮”,声口措辞乃至句式都与《国风.郑风.狡童》“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极其相似。可见,先秦诗歌在诗的意境和形式上,有一种内在的渊源关系。

千百年来,箕子作为谏臣贤士、爱国忠良,受到人们的敬仰,而《麦秀歌》,也倍受推崇,后人诗文中涉及箕子的,多提及它。比如晋代大诗人陶渊明所作《箕子》诗中有“狡童之歌,凄矣其悲。”宋代诗人王十朋咏箕子诗中有“千古有传箕子操,一时难悟狡童心”。元代大诗人王恽《箕子庙》诗中有“空咏芃芃麦秀吟”。李尚实《殷墟怀古》诗中有“过客漫劳歌麦秀”。明诗人何士琦《箕子》诗中有“伤心歌麦秀,不比见奴时”。清代诗人高遐昌有诗句“禾黍悲歌千古恨”。宗绂《殷墟怀古》诗中有“麦秀歌传箕子句”等等。一首短短的诗,历代传诵不息,真可谓“千古绝唱”。

(本篇完)


求这首诗的赏析?

【注释】①黍:谷物名。 离离:成排成行的样子。 ②稷,谷物名。 ③行迈:前行。 靡靡:步行缓慢的样子。 ④中心:心中,摇摇:心中不安的样子。 ⑤噎(ye):忧闷已极而气塞,无法喘息。 【译文】地里黍禾长成排, 稷苗长得绿如绣。 前行步子多迟缓, 心中忧郁神恍惚。 理解我的说我忧, 不理解的说我有所求。 苍天高高在头上, 是谁造成这景象? 地里黍禾长成排, 稷谷扬花正吐穗。 前行步子多迟缓, 心中迷乱如酒醉。 理解我的说我忧, 不理解的说我有所求。 苍天高高在头上, 是谁造成这景象? 地里黍禾长成排, 稷谷已经结了籽。 前行步子多迟缓, 心中郁闷气埂咽。 理解我的说我忧, 不理解的说我有所求。 苍天高高在头上, 是谁造成这景象?【读解】 请相信这不是杞人忧天。 这是一首流浪者之歌。 他一边漫游,一边唱出心中的忧郁。 何 以忧郁我们不得而知,但肯定不是为油盐柴米一类的生活琐事 而忧。 这是不是说得有点玄?不玄。 我们心中的悲哀经常是说不出 理由的,忧郁也无法进行理性的分析。 它本身就是一种生活状态: 莫名的烦恼,莫名的忧伤,莫名的悲哀,莫名的绝望。 当然,它完全可能像一根导火索,被某一具体事物所点燃,比 如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一个场景,一个物体。 但诱因 不等于忧郁和悲哀本身。 更何况一个流浪漂泊者,神经随时都 处于高度敏感的状备,最容易触景生情,睹物伤感,他没有明确 的目的,似乎又在寻找什么;他没有归宿感,却又在冥冥之中受 着什么指引。 其实,这就是人。 他不仅在物质的世界中实实在在地活着,他 还想要追问为什么要活着,他还要关心同物质生活并没有直接联 系的东西,比如太阳月亮为什么会发光,星星为什么会闪亮,天 空为什么会下雨打雷闪电,为什么有人生来就是王子,有人生来 就是穷光蛋。 大地大海有没有尽头。 一想到这些物质解答不了的 问题时,就会让人悲哀感叹。 真正深刻的悲哀和忧郁,总是同上面一类的问题相联系的,并且是 无法解决和永恒的。 吃不饱的悲哀,穿不暖的悲哀,失去亲 人的悲哀,在外服苦役的悲哀,都是有限的,短暂的,可以克服 的,并且也是表层的。 平氏百姓生活中的苦恼,仁人志士的慷慨 激昂,商人亏本的痛苦,政治家仕途受搓,也可以归入有限的、短 暂的、可克服的、表层的悲哀。 少女比守财奴崇高伟大的地方,就在于她会为失去爱情而在 内心中哭泣,这与守财奴为金饯而哭泣不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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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东风吹柳日初长,雨余芳草斜阳。 杏花零落燕泥香,睡损红妆。 宝篆烟销龙凤,画屏云锁潇湘。 夜寒微透薄罗裳,无限思量。 杨湜《古今词话》云:“少游《画堂春》‘雨余芳草斜阳,杏花零落燕泥香’善于状景物。 至于‘香篆暗消鸾凤,画屏萦绕潇湘’二句,便含蓄无限思量意思,此其有感而作也。 ”至于因何有感,从词中所写,美人生活规律颠倒,白天红窗稳睡,夜里枕畔难安的情状,显然是描写女子思人难眠、春情难耐的情思。 词一开始“东风”二句,为春睡渲染气氛,写东风吹拂柳条,春日渐长,雨后斜阳映照芳草,正是人困春睡时光。 接着“杏花”两句,枝头的杏花零落入泥,燕子衔沾花的泥土筑巢,犹自散发着微微的香气。 由景而人,美人面对花落春去之景,青春难再,自然无心红妆,不得不陷于春困矣。 这两句与李清照“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句颇有相似之处,但写得更为隽永。 王国维《人间词话附录》说:“温飞卿《菩萨蛮》‘雨后却斜阳,杏花零落香’,少游之‘雨余芳草斜阳,杏花零落燕泥香’,虽自此脱胎,而实有出蓝之妙”。 词的下片写女子枕畔难眠所见到的景象。 “宝篆”二句写她长时间失眠,直到篆香销尽,不眠的原因,是因所思念的人在潇湘所致。 “宝篆”,盖今之盘香。 秦观《减字木兰花》曾有“断尽金炉小篆香”句。 “云锁”,指屏风上所画的云雾潇湘图,云锁,则迷不可见。 词的歇拍“夜寒”二句,具体描写夜深寒气袭人,女子无法再进入甜蜜的梦乡,只有思前想后,辗转反侧。 (董再琴)秦观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 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 爱语文网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 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这首词题为“郴州旅舍”。 大约作于绍圣四年(1097)春三月。 前此,由于新旧党争,秦观出为杭州通判,又因御史刘拯告他增损神宗实录,贬监处州酒税。 绍圣三年,再以写佛书被罪,贬徙郴州(今湖南郴州市)。 接二连三的贬谪,其心情之悲苦可想而知,形于笔端,词作也益趋凄怆。 此作写于初抵郴州之时,以委婉曲折的笔法,抒写了谪居的凄苦与幽怨。 成为蜚声词坛的千古绝唱。 上片写谪居中寂寞凄冷的环境。 开头三句,缘情写景,劈面推开一幅凄楚迷茫、黯然销魂的画面:漫天迷雾隐去了楼台,月色朦胧中,渡口显得迷茫难辨。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 ”互文见义,不仅对句工整,也不只是状写景物,而是情景交融的佳句。 “失”、“迷”二字,既准确地勾勒出月下雾中楼台、津渡的模糊,又恰切地写出了作者无限凄迷的意绪。 “雾失”、“月迷”,皆为下句“望断”出力。 “桃源望断无寻处”。 词人站在旅舍观望应该已经很久了,他目寻当年陶渊明笔下的那块世外桃源。 桃源,其地在武陵(今湖南常德),离郴州不远。 词人由此生联想:即是“望断”,亦为枉然。 着一“断”字,让人体味出词人久伫苦寻幻想境界的怅惘目光及其失望痛苦心情。 他的《点绛唇》,诸本题作“桃源”。 词中“尘缘相误,无计花间住。 ”写的当是同样的心情。 “桃源”是陶渊明心目中的避乱胜地,也是词人心中的理想乐土,千古关情,异代同心。 而“雾”、“月”则是不可克服的现实阻碍,它们以其本身的虚无缥缈呈现出其不可言喻的象征意义。 而“楼台”、“津渡”,在中国文人的心目中,同样被赋予了文化精神上的蕴涵,它们是精神空间的向上与超越的拓展。 词人多么希望借此寻出一条通向“桃源”的秘道!然而他只有失望而已。 一“失”一“迷”,现实回报他的是这片雾笼烟锁的景象。 “适彼乐土”之不能,旨在引出现实之不堪。 于是放纵的目光开始内收,逗出“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 ”桃源无觅,又谪居远离家乡的郴州这个湘南小城的客舍里,本自容易滋生思乡之情,更何况不是宦游他乡,而是天涯沦落啊。 这两句正是意在渲染这个贬所的凄清冷寞。 春寒料峭时节,独处客馆,念往事烟霭纷纷,瞻前景不寒而栗。 一个“闭”字,锁住了料峭春寒中的馆门,也锁住了那颗欲求拓展的心灵。 更有杜鹃声声,催人“不如归去”,勾起旅人愁思;斜阳沉沉,正坠西土,怎能不触动一腔身世凄凉之感。 词人连用“孤馆”、“春寒”、“杜鹃”、“斜阳”等引人感发,令人生悲伤心景物于一境,即把自己的心情融入景物,创造“有我之境”。 又以“可堪”二字领起一种强烈的凄冷气氛,好像他整个的身心都被吞噬在这片充斥天宇的惨淡愁云之中。 王静安先生吟诵至此,不禁挥笔题曰:“少游词境最为凄婉,至‘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则变而为凄厉矣。 ”(《人间词话》)前人多病其“斜阳”后再着一“暮”字,以为重累。 其实不然,这三字表明着时间的推移,为“望断”作注。 夕阳偏西,是日斜之时,慢慢沉落,始开暮色。 “暮”,为日沉之时,这时间顺序,蕴含着词人因孤寂而担心夜晚来临更添寂寞难耐的心情。 这是处境顺利、生活充实的人所未曾体验到的愁人心绪。 因此,“斜阳暮”三字,正大大加重了感情色彩。 下片由叙实开始,写远方友人殷勤致意、安慰。 “驿寄梅花,鱼传尺素。 ”连用两则有关友人投寄书信的典故,分见于《荆州记》和古诗《饮马长城窟行》。 寄梅传素,远方的亲友送来安慰的信息,按理应该欣喜为是,但身为贬谪之词人,北归无望,却“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每一封裹寄着亲友慰安的书信,触动的总是词人那根敏感的心弦,奏响的是对往昔生活的追忆和痛省今时困苦处境的一曲曲凄伤哀婉的歌。 每一封信来,词人就历经一次这个心灵挣扎的历程,添其此恨绵绵。 故于第三句急转,“砌成此恨无重数。 ”一切安慰均无济于事。 离恨犹如“恨”墙高砌,使人不胜负担。 一个“砌”字,将那无形的伤感形象化,好像还可以重重累积,终如砖石垒墙般筑起一道高无重数、沉重坚实的“恨”墙。 恨谁?恨什么?身处逆境的词人没有明说。 联系他在《自挽词》中所说:“一朝奇祸作,漂零至于是。 ”可知他的恨,与飘零有关,他的飘零与党祸相联。 在词史上,作为婉约派代表词人,秦观正是以这堵心中的“恨”墙表明他对现实的抗争。 他何尝不欲将心中的悲愤一吐为快?但他忧谗畏讥,不能说透。 于是化实为虚,作宕开之笔,借眼前山水作痴痴一问:“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无理有情,无理而妙。 好像词人在对郴江说:郴江啊,你本来是围绕着郴山而流的,为什么却要老远地北流向潇湘而去呢?关于这两句的蕴意,或以为:“郴江也不耐山城的寂寞,流到远方去了,可是自己还得呆在这里,得不到自由。 ”(胡云翼《宋词选》)或以为词人“反躬自问”,慨叹身世:“自己好端端一个读书人,本想出来为朝廷做一番事业,正如郴江原本是绕着郴山而转的呀,谁会想到如今竟被卷入一切政治斗争漩涡中去呢?”(《唐宋词鉴赏辞典》)见仁见智。 依笔者拙意,对这两句蕴意的把握,或可空灵一些。 词人在幻想、希望与失望、展望的感情挣扎中,面对眼前无言而各得其所的山水,也许他悄然地获得了一种人生感悟:生活本身充满了各种解释,有不同的发展趋势,生活并不是从一开始便固定了的故事,就像这绕着郴山的郴江,它自己也是不由自己地向北奔流向潇湘而去。 生活的洪流,依着惯性,滚滚向前,它总是把人带到深不可测的远方,它还将把自己带到什么样苦涩、荒凉的远方啊!正如叶嘉莹先生评此词说:“头三句的象征与结尾的发问有类似《天问》的深悲沉恨的问语,写得这样沉痛,是他过人的成就,是词里的一个进展。 ”(《唐宋词十七讲》)与秦观悲剧性一生“同升而并黜”的苏轼,同病相怜更具一份知己的灵感犀心,亦绝爱其尾两句,及闻其死,叹曰:“少游已矣,虽万人何赎!”自书于扇面以志不忘。 是以王士祯云:“高山流水之悲,千古而下,令人腹痛!”(《花草蒙拾》)总上所述,这首词最佳处在于虚实相间,互为生发。 上片以虚带实,下片化实为虚,以上下两结饮誉词坛。 激赏“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的王国维(静安),以东坡赏其后二语为“皮相”。 持论未免偏颇。 深味末二句“郴江”之问,其气格、意蕴,毫不愧色于“可堪”二句。 所谓东坡“皮相”之赏,亦可谓“解人正不易得”。 (林家英、陈桥生)赵令畤轻鸥欲下寒塘浴,双双飞破春烟绿。 两岸野蔷薇,翠笼薰绣衣。 凭船闲弄水,中有相思意:忆得去年时,水边初别离。 当你徘徊于山水之间,似乎有所触发,想写下一点什么;可是一则不知如何选景,再则,即使选了,到底有什么意义,心里也不免踌躇。 在这里,学习选择与剪裁是重要的功夫。 赵令畤这首《菩萨蛮》对你会有所启发。 一派滔滔江水,两岸繁花绿树,水上往来着各色各样的船儿;岸上,许多店户人家,还有种种不同人物在活动。 景物可谓繁复了。 为什么这位作者对这一切都不感兴趣,单独只选择下面这两样景色呢?一种是:“轻鸥欲下寒塘浴,双双飞破春烟绿。 ”另一种是:“两岸野蔷薇,翠笼薰绣衣。 ”一双轻鸥从春烟中穿飞过来,转眼又回身飞入迷蒙的碧空;它们好像要落到寒塘中戏水,不料陡地向上一翻,又翩然向着远处去了。 野生的蔷薇,密密盖满了一江两岸。 红花衬上绿叶,便仿佛在翠色的熏笼上铺着红艳的绣衣。 (熏笼:一种竹织的熏烘衣服用的工具。 )这是为了描写春天的景色吗?是;可也不完全是。 说它是,因为它确实写出了很动人的江上景色,前者生趣盎然,后者色彩绚丽。 说它又不是,因为作者原是另有目的去选择这两种景色的,并非只为着写一写眼前所见。 这里一带江景,在作者并不陌生。 原来去年此际,他就在此地同一个相好的女郎在江边分手;不料此次旧地重游,那女郎已经不在了。 她到底是什么原因离开此地?是逝去还是给人带走?都无法知道,也打探不出一个究竟。 如今他只好独个儿默默地凭在船边,无聊地逗弄着江水,强烈地回忆着在这江上同她分手的情景秦观落红铺径水平池,弄晴小雨霏霏。 杏园憔悴杜鹃啼,无奈春归。 爱语文网柳外画楼独上,凭手捻花枝,放花无语对斜晖,此恨谁知?宋神宗元丰五年(1082),秦观应礼部试,落第罢归。 赋《画堂春》。 这首词就是写他落第后的不快心情。 应是一首伤春之作。 词的上片写春归景物。 先写飘零凋落的花瓣已经铺满了园间小路,池水上涨已与岸齐平了,时间分明已进入残节令了,天气乍晴乍雨,晴郎的天空,突然会下起小雨,说晴不晴,说阴不阴,小雨似在逗弄晴天一样。 观看杏园已失去了“红杏枝头春意闹”的动人景色,它像一个青春逝去的女子,容颜显得憔悴而没有光泽了。 再听枝头杜鹃鸟儿,传来声声“不如归去”,泣血啼唤,多么令人伤感。 杜牧诗有:“莫怪杏园憔悴去,满城多少插花人”,这句可能化用小杜诗意。 片末,总括一句“无奈春归”,其无可奈何之情,已在上述描写中得到充分表现。 词的下片,侧重写人。 写她独自一人登上冒出柳树枝头的画楼,斜倚栏杆,手捻花枝。 这句似由冯延巳:“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挼红杏蕊”词意化来。 她信手捻着花枝儿,一会儿又放下花枝,默默无语上视天空,弄晴的小雨也不下了,只见远处一道残阳从云缝露出来,把霞辉洒在她满是愁容的脸上。 她心中的“恨”有谁能理解呢?诚然,词人没有写她“恨”什么。 但从词人给我们描绘的这幅春归图里,分明看见她面对春归景色,正在慨叹春光速人易老,感伤人生离多聚少,青春白白流逝。 全词蕴藉含蓄,寄情悠远。 真是义蕴言中,韵流弦外,具有言尽而意无穷的余味。 (董冰竹)贺铸城下路,凄风露,今人犁田古人墓。 岸头沙,带蒹葭,漫漫昔时、流水今人家。 黄埃赤日长安道,倦客无浆马无草。 开函关,掩函关,千古如何,不见一人闲?六国扰,三秦扫,初谓商山遗四老。 驰单车,致缄书,裂荷焚芰、接武曳长裾。 高流端得酒中趣,深入醉乡安稳处。 生忘形,死忘名,谁论二豪、初不数刘伶?这首词也是一篇以咏史来咏怀的作品,但所咏史事,并非某一历史事件,而是一种在古代社会中带有普遍性的历史现象;所咏怀抱,也并非与这一历史现象相契合,而是与之相对立,所以与多数的咏史即咏怀的作品的格局、命意都有所不同。 封建社会的统治阶级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和贪欲,总是不断地争城夺地,至少也是争名夺利。 这种争夺的结果,不但使广大人民遭殃,也使统治阶级中某些道德和才能出众的成员受到压抑和排斥。 贺铸就是其中的一个。 他这类的作品,就是针对这种普遍存在的历史现象而发出的不平之鸣。 作品中所表现的对于那样一些统治者及其帮忙、帮闲们的鄙视,是有其进步意义的。 但由于阶级性和世界观的限制,他又只知道向“醉乡”中逃避,即采取不合作的态度,这种消极的生活态度和思想感情又显示了这种进步意义的局限性很大。 以愤慨、嘲讽的口吻来描写历史上那些一生忙着追求权势和名利的人,占了这首词的大部分篇幅。 但起笔却从人事无常写起,这样,就好比釜底抽薪,把那些热衷于富贵功名的人都看得冷淡了,从而为下文揭露这些人的丑态,埋下伏线,同时,也为作者自己最后表示的消极逃避思想埋下伏线。 自然界的变化,一般比人事变化迟缓。 如果自然界都发生了变化,那人事变化之大就可想而知了。 沧海桑田的典故,就是说的这种情况。 本词一上来六句,也是就自然与人事两方面合写这个意思。 词句用顾况《悲歌》“边城路,今人犁田昔人墓;岸上沙,昔时流水今人家”,而略加增改。 前三句写陆上之变化,墓已成田(用《古诗》“古墓犁为田”之意),有人耕;后三句写水中之变化,水已成陆,有人住。 下面“黄埃”二句也从顾况《长安道》“长安道,人无衣,马无草”来,接得十分陡峭。 看了墓成田,水成陆,人们该清醒了吧,然而,不。 他们依旧为了自己的打算,不顾一切地奔忙着。 函谷关是进入长安的必由之路。 关开关掩,改朝换代,然而长安道上还是充满了人渴马饥的执迷不悟之徒。 歇拍用一问句收束,讥讽之意自见。 过片两句,“六国扰”,概括了七雄争霸到秦帝国的统一,“三秦扫”,概括了秦末动乱到汉帝国的统一。 “初谓”四句,是指在秦、汉帝国通过长期战争而完成统一事业的过程中,几乎所有人都被卷进去了。 是不是也有人置身局外,即没有在这种局势中为自己作些打算的人呢?词人说,他最初还以为商山中还留下了东园公、角里先生、绮里季、夏黄公这四老。 谁知道经过统治者写信派车敦请以后,就也撕下了隐士的服饰,一个跟着一个地穿起官服,在帝王门下行走起来了。 (商山四皓最初不肯臣事汉高祖,后被张良用计请之出山,保护太子,见《史记·留侯世家》。 南齐周彦伦隐居钟山,后应诏出来做官,孔稚珪作《北山移文》来讥讽他,中有“焚芰制而裂荷衣,抗尘容而走俗状”之语。 又汉邹阳《上吴王书》中句:“何王之门不可曳长裾乎?”)这四句专写名利场中的隐士,表面上很恬淡,实则非常热中。 隐居,只是他们的一种姿态、一种向统治者讨价还价的手段,一到条件讲好,就把原来自我标榜的高洁全部丢了。 上面的“初”字、“遗”字和下面的“裂”字、“焚”字、“接”字、“曳”字,不但生动准确,而且相映成趣,既达到嘲讽的目的,也显示了作者的幽默感。 不加评论,而这般欺世盗名的人物的丑态自然如在目前。 “高流”以下,正面结出本意。 《醉乡记》,隋、唐之际的王绩作,《酒德颂》,晋刘伶作,都是古来赞美饮酒的著名文章。 在《记》中,王绩曾假设“阮嗣宗、陶渊明等十数人并游于醉乡,没身不反,死葬其壤,中国以为酒仙。 ”在《颂》中,刘伶曾假设有贵介公子和搢绅处士各一人,起先反对饮酒,后来反而被专门痛饮的那位大人先生所感化。 高流,指阮、陶、刘、王一辈人,当然也包括自己在内。 末三句是说,酒徒既外生死、忘名利,那么公子、处士这二豪最初不赞成刘伶那位先生,又有谁去计较呢?肯定阮、刘等,也就是否定“长安道”上的“倦客”、“裂荷焚芰”的隐士。 (“生忘形”,用杜甫《醉时歌》:“忘形到尔汝,痛饮真吾师。 ”“死忘名”,用《世说新语·任诞篇》载晋张翰语:“使我有身后名,不如即时一杯酒。 ”均与“高流端得酒中趣”切合。 )方伯海《〈文选〉集成》评《酒德颂》云:“古人遭逢不幸,多托与酒,谓非此无以隐其干济之略,释其悲愤之怀。 ”这首词以饮酒与争权势、夺名利对立,也是此意。 张耒《〈东山词〉序》曾指出贺词风格多样化的特点:“夫其盛丽如游金、张之堂,而妖冶如揽嫱、施之袂,幽洁如屈、宋,悲壮如苏、李,览者自知之。 ”这首词和前几首截然不同,也可证明此点。 从这些地方,我们可以看出,苏轼的作品在词坛出现以后,其影响是相当广泛的。 (沈祖棻)丙子送春刘辰翁送春去,春去人间无路。 秋千外、芳草连天,谁遣风沙暗南浦。 依依甚意绪?漫忆海门飞絮。 乱鸦过,斗转城荒,不见来时试灯处。 春去,最谁苦?但箭雁沉边、梁燕无主,杜鹃声里长门暮。 想玉树凋土,泪盘如露。 咸阳送客屡回顾,斜日未能度。 春去,尚来否?正江令恨别,庾信愁赋,苏堤尽日风和雨。 叹神游故国,花记前度。 人生流落,顾孺子,共夜语。 这首词,题为丙子送春,实当宋恭帝赵显德佑二年(1276)的春天。 这时元兵迫临安,宋帝奉表请降。 三月,元以宋帝、太后等北行。 南宋实际上是亡了。 五月陆秀夫等拥立益王赵昰为帝,改元景炎。 但不久,赵昰于景炎三年(1278)四月死于碙洲。 卫王赵昺即位。 改元祥兴。 次年二月,元兵攻崖山,陆秀夫负帝昺投海死。 从此,元统一了中国。 词,题为送春,实写亡国之痛。 以春喻国,不露痕迹,哀惋无穷。 词分三片,片片以送春发端,大声疾呼,喝人猛省。 皆系以重笔出之。 首片突兀而起,以下则回环曲折。 “春去人间无路”,紧接“秋千外”三句,呈现了一片迷离景色,伤心别离。 “依依”句,陡顿一提,“漫忆”四句,则一泻下来,叹息昔日繁华,而今安在!这是写春之初去,有景有情,情景交织。 二片,加深描绘春去,更以“最谁苦”发问,但不直接回答,而以雁燕、杜鹃等鸟的遭遇铺写开来。 一“想”字贯下,用金铜仙人辞汉典故,以汉喻宋,此时此景此情,不待明言,而已显示亡国之痛。 词系从李贺的《金铜仙人辞汉歌》化来,但以长短句出之,乃更顿挫生姿,声响动人。 “斜日未能度”,似急煞车,又像敲重槌,景中寓情,情极凝重。 三片,三设问,问春“尚来否”,似痴似绝。 春可再来,国亡无矣。 这是明知故问,问而不答。 但写了历史上人物之最伤离别、感叹身世的江淹、庾信,又描绘了当时苏堤的整日风雨。 一史实,一景色,纵横交错,哀怨之至。 “叹神游”二句,又紧从上三句作转语,系回忆往事,愈觉伤心。 末结以人生流落之可悲。 “顾孺子,共夜语。 ”说什么呢?刘辰翁素以不甘屈辱为怀,这一与孺子夜话,其情虽苦,其辞也哀,其希望当未断绝,是有期于来者的。 这首词,总的说来,真是“‘送春去’二句悲绝;‘春去,最谁苦’四句凄清,何减夜猿;下片悠扬悱恻,即以为《小雅》、楚骚可也。 ”(卓人月《词统》)“题是送春,词是悲宋。 曲折说来,有多少眼泪。 ”(陈廷悼《白雨斋词话》)刘辰翁是以比兴手法,寓亡国无家之痛。 他的这首词是具有丰富现实意义的。 (金启华)宝鼎现春月刘辰翁红妆春骑,踏月影,竿旗穿市。 望不尽、楼台歌舞,习习香尘莲步底。 箫声断、约彩鸾归去,未怕金吾呵醉。 甚辇路、喧阗且止,听得念奴歌起。 父老犹记宣和事,抱铜仙、清泪如水。 还转盼、沙河多丽。 滉漾明光连邸第,帘影冻、散红光成绮。 月浸葡萄十里,看往来、神仙才子,肯把菱花扑碎。 肠断竹马儿童,空见说、三千乐指。 等多时春不归来,到春时欲睡。 又说向灯前拥髻,暗滴鲛珠坠。 便当日、亲见霓裳,天上人间梦里。 “刘辰翁作《宝鼎现》词,时为大德元年,自题曰丁酉元夕,亦义熙旧人,只书甲子之意。 ”(《历代诗余》引张孟浩语)这时宋亡已近二十年。 不过这一记载并不可信。 元大德元年为1297,刘辰翁死于1294年。 然此词为宋亡之后,刘辰翁晚年之作,则是没有疑义的。 这首词铺写昔时月夜游赏之乐,“通篇炼金错采,绚烂极矣。 而一、二今昔之感处,尤觉韵味深长。 ”(陈廷焯《白雨斋词话》)以极美丽繁华的景象,对照着今日亡国之痛,更是深沉哀婉。 词分三片。 第一片,写当年众人之游乐,有色有声。 一起即写红妆春骑,月下过市,人影簇簇。 而“望不尽”三句更写了歌舞轻盈的妙姿,是色的飘动。 “箫声断”三句,写歌声暂歇,相邀结伴,深夜醉归的情景。 “甚辇路”三句,陡转,这里闹音刚止,那儿歌声又起,是声的起落。 月夜春城,繁华景象,刻画尽致。 是以赋的手法在写词,客观描绘。 二片以父兄回忆往事发端,系承接上片的歌唱舞姿而来。 但笔下含有深意。 接着再铺写具体事物。 “抱铜仙、清泪如水。 ”似用金铜仙人辞汉落泪典故,以抒亡国之痛。 但紧接着即写“还转盼、沙河多丽”,实写钱塘沙河塘一带美人丽质。 两相对照,沉痛之情寄寓其中。 “滉漾”句以下,极写月光映照下的邸第、帘影,在动中有静,静中又动,动而又上。 “散红光成绮”,把月光写成了像绮一般的。 这是从“余霞散成绮”的诗句化来,把月光写得流丽而静止,真是写活了。 “月浸葡萄十里”以下,再写月及月下的人——神仙才子。 “肯把菱花扑碎”,把镜子打破,是决绝句,实衬出灯月交辉之美,天地间映照之趣,然而也有愤激之情了。 三片,再写回忆旧事。 “肠断”以下六句,回首少年时,无限惆怅,无限伤心。 “春不归来,到春时欲睡”,究竟是实指虚拟,费人猜想,令人沉思。 “又说向”以下四句两折。 实际上是灯前人落泪,旧欢难再。 “便当日”以下,即使重见,也是“天上人间梦里”。 这本是借用“天上人间”词句,但加“梦里”两字,境既伸延,情也更沉痛。 这三顿节奏,尤如鼓点三通,点点震人,发人深省。 刘辰翁以词抒愤,真是“词意凄婉,与《麦秀》歌何殊?”(杨慎《词品》)而往复、曲折、多变等手法的运用,充分地发挥了词这一文学体裁的作用。 (金启华)参考资料:

关于同心县的夸家乡,写100字到150字?

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情!家乡的水滋养了我们,家乡的亲人哺育了我们,家乡的文化熏陶着我们,家乡,在我们身上刻下深深的印痕。 在中国成立了60周年,改革开放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家乡与祖国同步发展,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的家乡同心县也在悄声不惜的发生着变化。 这块古老的土地,也曾哺育过许多能文能武、名垂青史的仁人志士:被毛泽东称为很有本事的殷辛王,叱咤风云、勇于改革,巩固了中原的统一,为中华民族尊定了基础;开创了中化文人先河的箕子,留下了千古绝唱的“麦秀歌”;敢于犯颜以死殉国的比干……   期限随着科技的发展,时代的潮流在一天一天进步着。 原先淇县的土路,现在成了宽阔的柏油路;原先同心县的平房,现在成了一座座楼房;原先自行车是人们认为最时尚的交通工具,现在汽车、电动车逐渐替代了它们;原先写信是人与人之间联络的方式,而现在,使用手机、电话、电脑的人多的数不胜数…… 同心县的名胜古迹个个风景如画:有历史悠久的摘心台,又高耸入云的南天门,有神秘目测的鬼谷子洞,有诗情画意的云梦大草原,有清澈见底的淇河之水…… 如今的同心县,经过岁月的洗礼,经过历代勤劳勇敢的人民的共同努力,已经焕发出新的青春,这里物产资源丰富,人民生活安居乐业,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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