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四年,我搬了将近十次家,平均四个月搬一次,两个大行李箱跟着我住遍了学校的宿舍、校外学生公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 studio 和当地人家出租的地下室。”
这段文字是一位留学生对四年求学生涯的总结,字面上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但把我这个留学生父母看得满满心疼。
“在家千般好,出门万事难。” 寻找一个稳定安全,温馨的住处,真那么难吗?
我女儿今年考上了加拿大西安大略大学,她决定要单独住。为让她在海外有个舒服稳定的居住环境,我决定陪她一起找房子。
这一路,我们历经半个月,看了十套房。遇到了挤满了学生的地下室,也遇到了要求租客上厕所都要按点来的“变态”房东。
我才发现,放手孩子的每一步都格外艰难。
别墅爆改筒子楼,
挤满留学生经常打架
西安大略大学位于加拿大的伦敦市,从伦敦开车到美国只需要一个小时,整座城市的华人只占人口比例的2%。
我想既然华人这么少,租房应该没有那么快。没想到我在小红书上发求租贴还不到一个小时,就有一个住在伦敦的华人房东给我留言,邀请我过去看房。
这位房东给我发来房子的图片和视频,很是让我心动。
从照片上看房子是二层的独栋别墅,院子里树木枝繁叶茂、花团锦簇。房间也符合我的要求,房间宽敞,还有独立卫浴。
每月的租金是1000加元(折合5200元人民币),这个价格相比多伦多这样的大城市是便宜的,但是在伦敦算是合租房里的高价了。
我想既然租金不低,那么居住环境应该相当不错了。可是当房东打开房间,一眼就看见门口摆着洗衣机和干衣机,我的心一下就凉了。
一套原本四居室的别墅已经被房东改造成了 一套“学生公寓”,成了拥挤的筒子楼
看完这套房,我挺佩服房东为了多赚点钱花的心思。
首先是房东的改造能力太强了,一层的客厅、二楼的起居室、地下室的健身房都被改成有独立卫浴的房间。
我数了下,这套独栋别墅面积有250多平米,一共被改造成12个房间。唯一的公共区域只有厨房和餐厅,也被房东生僻出一个小区域放沙发。
房东告诉我,最大的房间是二楼主卧,因为面积大采光好,也是众多房间里租金最贵的,每月1300加币(折合人民币6800元)。而最便宜的是地下室里没有窗户的单间,租金也要600加币(折合人民币3100元)。
目前几个好房间已经被预定了,如果我看中了就得赶紧签约,现在是开学季房间出租太快了,好房是稍纵即逝。
我计算了下,在12间房同时出租的情况下, 房东的租金收入至少能够达到每月1万加币(折合人民币5.3万元)
我在加拿大官方房地产网站上查询后,发现同地段同户型的房子,租金只有3千加币(折合人民币1.5万元)。也就是说 通过改造之后,房东可以获得比整租高出三倍多的租金
第二点是房东的抗法能力太强了。
一栋房子里同时住着12个人应该不算违法。但,按照加拿大法律,如此改造房子,完全不符合消防安全。
一位在加拿大专门从事地产的朋友告诉我:“这种改造房都是租给那种初来乍到的留学生,这已经成了西安大略大学附近的一种普遍现象, 有空房、胆子大的房东都会这么干。
这种分租房不仅不安全,遭遇火宅逃生也会受阻。
居住感更不会好,本来加拿大木质建筑的房子就不太隔音,年轻人又会比较闹腾,人一多就会产生矛盾。
“我见过的很多学生因合租打架,多数就发生在这种改造房里。建议家长们千万要避开, 租金再怎么便宜都不要租。
房东的嘴骗人的鬼
遇到吸毒和小偷房客
一连看了几套都是改造房,我和女儿有些失望,难道大学租房生态如此恶劣了?租一个像样的房子有这么多门道?
女儿建议我,与其在市场上乱找,还不如找熟悉的人一起合租。女儿有个学姐也在西安大略大学读书,正在朋友圈里发布找房信息。
一见到女儿的学姐,她就开始大吐苦水。
这两年在加拿大租房,让她看清楚了很多人性阴暗面。“阿姨!你是没有和人合租过。这两年,我遇到了很多唯利是图的房东和奇葩租客。”
这位学姐来加拿大两年换了四个住处,每次的合租都让她很狼狈。
她认为租房不能轻易相信中介推荐,一定要亲自到现场去看。她留学前特别着急找房,生怕自己到了加拿大会流落街头,根本想不起来去认真核实房东和租客情况。
学姐的第一个房东是华人,他告诉学姐,几个租客都是学生,大家很好相处,住着很安全。
结果学姐入住的第一天就隐隐闻到一股怪异味道,其中一个华人租客告诉她,这是大麻,还问学姐要不要来一根。
早听说加拿大可以吸大麻, 没想到三个室友都是“瘾君子”
学姐仔细一打听,发现这几位都不是学生。两个白人室友在酒吧工作,早就从学校毕业了,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半夜回家时,经常把已经睡着的学姐吵醒。
唯一一个华人租客,从大学毕业后拿着工作签证就一直无所事事。白天在家喝酒,晚上出门会友,有事没事就找学姐借钱,直到现在还欠她几千块。住了三个月,她舍弃了押金,就果断搬走。
第二任房东也是中介推荐的,说是熟人。
到了海外我才知道什么是熟人,那就是骗你没商量。
一个两居室的公寓,房东为了收更多租金,把另一间变成了短租公寓。学姐换室友的速度,成了‘日抛’。这个星期是黑人情侣在客厅里大放音乐,下个月韩国大妈唱起了阿里郎。
最后有租客退租时,直接把冰箱给搬空了,里面还有学姐刚买的食物。
房东居然笑着说,得感谢这位租客,帮忙清理了冰箱里快过期的食物,给学姐气到语塞。
现在学姐又得出来找房,因为房东突然说自己破产,要卖房救急。
学姐建议我们,在租房时一定不要觉得自己是外来的,胆怯不敢去询问房东太多信息。 有时候就得大胆一点,房屋具体情况都要仔细打听
如果是房子正常、房东都会解释清楚, 但凡事含糊其辞,肯定有猫腻的
最后学姐特别嘱咐我,先别着急签约,租一个月短租房,住在西安大略大学附近慢慢找房。大学附近房源非常多,不会出现供不应求的情况。
尤其一定要好好面试房东, 特别是华人
选房东是个技术活
好房东可遇不可求
拜别学姐,女儿说既然华人房东不靠谱,要不要在找找老外房东的房子看一看。开学前,西安大略大学就给家长们发过一封信,里面推荐了一个学生找室友的网站。
该网站发布租房信息的只限在读学生,租客也必须是本校生。我很快就拿着女儿信息发布了求租信息。不得不说,这个资源丰富,一下就约好了三套,我和女儿又开始了看房之旅。
从温馨的公寓到合租的连排别墅,都看了一遍,女儿对每一套质量都很满意。干净、网速稳定,都符合她的要求。
“房子都差不多,就是挑房东的时候了。以目前来看,三位房东,都令我感到不舒服。”
第一位房东是一位加拿大本地白人女孩,在西安大略大学读社会学二年级。
从表面看,她的房子整洁明亮,本人非常礼貌,三个女孩合租一套小别墅,并且保证不会开Party。
女儿说:“她掩盖的简直太好了,但我不信。她的社交媒体全都是喝酒、开Party。她甚至会组织缴费的House Party(房屋派对),毒品和酒精不可控制,也会经常发生性侵事件。我还不真敢住呢!”
第二位房东是一个CBC(加拿大出生的华人),与两个中国留学生合租一套独栋别墅。
这位CBC是西安大略硕士生,中文表达能力很强,她跟我说,她的很多朋友都是华人。
可是一看完房,女儿跟我说:“刚才你去上厕所,CBC跟我说他们每天都有各种玩乐活动,桌游、麻将都有,而且还会赌钱。还叮嘱我,千万不要告诉你。 拿这种手段诱惑我,住进去不得被按头消费。
第三位房东,女儿最不喜欢。
房东是西安大略大学的博士,从进门看房那一刻开始,女儿就耷拉着脑袋。
满屋子贴的居住要求,甚至还有一条规定称,每月水电煤气网络费均摊到每人不能超过45块加币,如果超过, 必须根据房间大小来计算每人应该均摊的费用
“房东太斤斤计较了,不太好相处。要求太多,我怕达不到,她最后会连行李带人给我轰到大街上去。”
在西安大略大学任职的朋友也提醒我,即便是 在学校认可的网站上租房 ,学校也没有办法筛选房东和租客,更没有办法干预租房之后的事。
唯一办法只有家长们把眼睛睁大点, 多掌握租房信息和避坑技巧,也许吃得亏能少点。
合同不是一张纸
签约一定要合理合法
信息差,是我们这些送孩子出国留学家长遇到的主要问题,如何解决,也令人头疼。
去年我认识的一位妈妈,正是因为合同没签明白,女儿住了半年就因不同意涨房租被“赶”。
这位妈妈特别委屈告诉我,加拿大不是法制社会吗?怎么也有“黑”合同,欺负留学生英语不好,太黑暗了。
对于租房签合同,我也算是经验丰富,自己也租了几次房,也接受过房东提出的有些“强迫”性规定。比如说房东可以随时卖房,只需要提前一个月通知租客搬家即可。
初到异国,我虽然能看懂英语,但是这一条却被我漏看了。在房价飙涨时,房东想卖房,让我立刻搬家,搞得人非常被动。
我是怕极了因为合同问题导致女儿流离失所的,在签约前,我到处找来加拿大时间久的朋友帮忙看合同。
在西安大略大学任职的朋友告诉我:“你们这些家长就是 吃了信息差的亏 ,不知道哪里来的不自信,觉得英语不好就不沟通,房东给什么合同就签什么,这是不对的。有些租房麻烦在签约前,完全可以避免。”
在朋友指导下,女儿在学校发给学生的邮件中找到了学校聘用的法律顾问,可以帮助我们审核合同。
女儿告诉我,这是学校提供给的免费服务,早知道这样,就不用这么担忧了。
我把准备好的租房合同发给了对方,很快得到了回复,约第二天在线沟通。法律顾问非常仔细修改了合同,规避了可能存在的风险。
法律顾问告诉我,很多房东为了实现自己利益,不愿意修改合同。遇到这种情况,是不需要妥协,合同不让修改,就不签。
实话说,给女儿租房花了一个月的时间, 只有在签约环节让我有了点安全感
对于在海外漂泊的留学生来说,总有一种边缘感,怕别人会排斥我们。经过租房,我才发现 信息差才是父母们忐忑的核心原因
找房渠道上 比较闭塞,会依赖中介,这就全靠运气了。
这一次给女儿租房,我是把海内外租房渠道都用上了,在短时间内可选择的房源就翻了好几倍。
其次就是担心英语不好会被骗,这个最容易解决。我英语还算不错,如果到了需要和政府、专业方面的交流,我会 请一个在线翻译帮忙,根本不用担心语言差导致错误。
核实房东信息和租客情况 ,这一项是通过学校协助完成。
据了解,加拿大大学目前都提供这方面的法律咨询服务,家长们真不能怕麻烦,有问题就得多联系学校。虽然是用邮件沟通,但回复速度还是比较快,也相对靠谱。
总结一句就是,留学路是自己走出来的, 每一个环节都要盯紧点,不要亲信任何人的口头承诺。
孙中山小时侯的故事
一艘名叫格兰诺曲号的英国邮轮,在浩瀚无垠的太平洋上航行。 它从香港直驶檀香山,航程需20个昼夜。 12岁的孙文,跟着阿妈,第一次乘船漂洋过海,实现了他的夙愿。 他在邮船上闲不住,这里跑跑,那里看看。 隆隆的机房、巨大的钢梁架都吸引着他,有时还扶着栏杆爬上顶层,看着黑烟滚滚的烟囱出神,有时又望着那海鸥纷飞的海面兴奋不已:“啊!新奇的事物真多啊!世界真大啊!” 这位求知好学的少年,只两天功夫就和船上许多旅客、水手熟悉了,并在和他们接触交谈中受益不浅。 由于孙文善于交往,虽在邮船上生活了20多天,但并不感到时间太长。 船在大洋中航行。 这天,海面上出现了成群的海鸥,他们鸣叫着、飞翔着,十分热闹。 孙文听水手说:“海鸥的出现,证明快到陆地了。 ” 许多人拥到甲板上向前观望。 孙文眼尖,兴奋地喊道:“檀香山,我看到了!” 船的前方渐渐地出现了一片陆地,地平线上已经望得见教堂的尖顶和大片的树林。 阿妈高兴地搂住孙文说:“到檀香山了,快见到你阿哥了!” 格兰诺曲号减低了速度,渐渐地靠近码头。 阿妈和孙文跟在旅客中拥到船边,寻看岸上前来迎接的亲人。 码头上十分热闹,身上衣着不同的人群,挤满了整个码头。 孙眉也挤在前来迎接旅客的人群中,找寻着从未出过远门的阿妈和阿弟。 “阿哥!”孙文抢先跨上跳板,向孙眉扑去。 孙眉也抢出两步,把孙文亲热地抱举起来。 次日,孙眉陪着阿妈和弟弟,游览了岛上的街道和风光,看到了异国大地上的新奇景物。 这里住着当地的土著人和移居来的白人、黑人,最多的还是脑后拖着长辫的中国人。 语言和对话也是五花八门,有华语、英语,还有听不懂的当地人所讲的楷奈楷语。 一天,孙眉带着阿弟游览海滩。 阿文看看身后的棕榈林,又看看面前层层的浪花,正玩得开心,阿哥把他拉上礁石坐定,试问道:“阿弟,阿妈思念故乡了,她要回去,我现在人手不够,你就留下帮我照料店务吧!” “嗳!”孙文愉快地接受了。 为了能管好店务,孙文在盘罗河学校补习了几个月功课,居然学会了珠算和记帐的办法,也写得一手好字。 在和土著人的接触中,还初步学会了平时对话的楷奈楷语。 孙眉见弟弟大有进步,在店里又很勤苦好学,每次来店时都要表扬鼓励几句。 一次孙眉正鼓励孙文时,孙文不耐烦了,他缠住孙眉说:“你还是送我去读书吧!我不想做生意。 ” “阿弟,你看我多忙啊!人手太少了,你还小,帮我管管店务,学点生意经,过两年我就可以分点资金给你,你可以办农场,开商店,发大财,有什么不好呢?” “我不当老板,不想发财!”孙文固执己见地说,“我要读书,救国救民!” “哈哈,做生意有了钱也可以救国救民嘛。 你如果坚持要读书,那就好好地读书吧!” “阿哥,这里的新鲜事太多了,不学不行啊!” 孙眉笑着说:“你不到一年,学会了许多东西,但上学不懂英语太难啊!” 孙文说:“我发现英文比中文好学,我会很快学会英语的。 ” 孙中山出生于1866年,是中国民主革命的伟大先行者。 孙中山一生喜欢读书。 他在英国留学的时候,有一天,几个中国留学生一起去看他,发现他的生活很艰苦,几乎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离开前,这几个留学生凑了40英镑,送给孙中山补贴生活。 三天以后,这几个留学生又一起去看孙中山。 来到孙中山的宿舍门口,他们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答应。 “算了,先生大概不在。 我们下次再来吧。 ”一个姑娘说。 “等一下儿,我来敲。 ”一个不高不矮的年轻人说。 他用力敲了一会儿,孙中山才来开门。 孙中山不好意思地说:“请原谅,我正在看书,没听见你们敲门。 快请进!” 他们走进孙中山的宿舍,看见桌子上摆满了新书。 大家一算,买这些书大概需要30英镑。 他们觉得很奇怪,问孙中山:“你连吃饭的钱都不够,还有钱买书?” “这是用你们送给我的钱买的,我还剩下10英镑呢!” “你应该多买一些好吃的,不要把身体搞坏了。 ”孙中山笑著说:“我觉得买书比买吃的还重要。 ”
不仅为减压 我在美国亲历哈佛学生裸奔
早就听朋友说过,哈佛大学的本科生(主要是一年级)在期末大考前,会在的哈佛园里举行传统的半夜集体*奔活动——尖叫着跑两大圈,以放松那已极度紧张的大脑神经。 在美国的大学读书,压力很大,哈佛中国学生学者联合会主席小郭告诉我,哈佛百分之七八十的学生都患有不同程度的抑郁症,他在任的这两年里,每年都去医院看望因学习压力过大而精神失常的中国同学。 *奔真能减压?一个学生如果连*奔都不怕,期末考试又算得了什么?*奔的传统因此得以保留下来,并成为哈佛大学的一大趣闻。 尖叫声 响彻哈佛园 这学期的*奔在5月17日半夜12点准时开始。 我和几个朋友去看热闹,看到准备参加*奔的学生三三两两往哈佛园的起跑点走,他们神态自若,有的穿着睡袍,有的裹着大毛巾,大多数人是光着脚穿着运动鞋。 离*奔开始还有15分钟,我们来到了哈佛园里的哈佛铜像旁,这里已挤满了观战的人群,许多人手拿照相机或摄像机。 二三十个身穿盛装的学生乐队成员围在哈佛铜像前,一个身穿苏格兰裙装的帅哥爬上近两人高的哈佛铜像底座,昂首挺胸地站在“哈佛先生”前,卖力地指挥乐队演奏各种激昂的乐曲,为*奔“热身”。 一个穿着浴袍的高个子男生高举写有乐曲名字的牌子,他不断变换着牌子,乐队演奏的内容也跟着变化。 在演奏的间隙,乐队成员会集体发出阵阵尖叫。 哈佛园里很冷,奔的人一丝不挂,看的人却裹得严严实实。 一声哨响,一百多人的*奔队伍从哈佛园的那头尖叫着冲了过来,男多女少,白花花的一大片人影从眼前快速闪过。 参加*奔的学生都很兴奋,虽然一丝不挂,不少学生还是像出席盛大的舞会那样,打扮得很有个性:有些戴着黑色的礼帽、脖子上扎着黑色丝巾、戴着墨镜,手里还拿着根拐杖;有些把身体画得五颜六色;一个个子挺高的黑人学生,身上套着一副白色的小天使的翅膀,在*奔中模仿天使的样子展开双臂,黑色的皮肤与白色的翅膀相映成趣。 大喊着狂奔了第一圈之后,许多学生渐渐没了力气,速度慢了下来,部分人干脆开始由跑变走。 个别学生其实很害羞,但即使这样,也会坚持在众目睽睽下走完全程。 更多的学生似乎把哈佛园当成了T台,大大方方地向观众展示自己:3个女生整齐划一地戴着运动帽、墨镜,手里拿着香烟,手拉手微笑着走过;一群男生举着大杯子呈喝酒状;3个男生踱着方步,频频摆出各种绅士的姿势…… 不到20分钟,奔放的*奔队伍和乐队就消失在哈佛园的夜色中。 一个中国留学生说,部分*奔的学生接下来会到图书馆里去慰问正在那里刻苦用功的同学。 我问,为何看不到亚裔学生参加*奔?她猛摇着头说,*奔在美国人看来挺平常,但亚洲人一般很难接受。 值得一提的是,哈佛的“*奔”(PrimalScreaming)其实是“原始的尖叫”的意思。 *奔 不仅为了减压 有人认为,哈佛的*奔是上世纪70年代中期一系列校园学生运动的遗迹,崇尚自由、反抗传统与挑战权威是那个年代校园文化的主流,*奔正是在那一时期在北美各校流行起来,并逐渐发展成一种文化符号,与自由、反叛等相联系。 根据我的了解,如今参加*奔的学生,并不全为减压而来,有些人是为了在大学里疯狂一把,让年轻不要“留白”;有些人是为了挑战自我——*奔需要很大的勇气。 我问过不少哈佛的老师和学生,他们都不清楚*奔这个传统到底是从哪一年开始的,校也没有记载,反正每年都举行两次。 我听说,最多时曾有几百人浩浩荡荡一同*奔,今年的人数并不算多,不知是否与近年美国卫道之声四起,对校园*奔大加谴责有关。 不过,哈佛校方对这种活动倒是不加干涉,也不会派人到现场监督。 虽然哈佛*奔的起源无据可查,我却听说了一些关于它的奇闻趣事。 据说,有一次*奔模仿了电影中的经典镜头—— 一丝不挂的学生们聚集在哈佛园里开会、*,高呼“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还有一次夏季的*奔,哈佛园里放上了巨大的充气游泳池,还搭起了帐篷,模拟成海边沙滩的场景,参加*奔的学生们潇洒地趴在草地和泳池中“月光浴”。 除了哈佛,耶鲁、普林斯顿等也有各式各样的*奔或*派对。 每年期末考试前夕,耶鲁大学的图书馆内就会出现“期末考小天使”,这群小天使戴着面具、身上脱得精光,以美妙的歌声慰问埋首苦读的学子,并体贴地赠送饼干糖果给这些用功的同学。 普林斯顿也曾有*奔的传统,每年冬天第一场雪的午夜,二年级的学生集体*奔。 但现在,这项传统被迫中断。 1997 年冬,普林斯顿没有下雪,第二年冬天下雪时,三年级的学生要“讨回被老天爷剥夺的*奔机会”,二年级的学生也要按照传统*奔,结果*奔的人数暴增,校园被严重损坏,两百多名学生*奔的照片在网上广为流传,于是学校宣布“暂停”这项传统。 后来,学生们成立了“*奔校队”,哪一队*奔的人多就算赢。 麻省理工学院的学生因学习压力过大而自杀的人数,曾高居全美大学榜首,现在也是学生自杀的“重灾区”,休学、转学的则更多。 不知从哪一年开始,校方特别把每年夏季开学后的第三个周一定为学生假日,这一天学生不必上课,意在安抚学生。 学生们在减压招数上不像哈佛*奔那么浪漫,他们的方法是扔旧钢琴。 期末考试前有一个“退课日”,学生如果认为自己选修的课没有把握过关,可以在规定的时间内把课退掉,以后再重修。 学生们为庆祝这个让他们如释重负的好日子,会跑到 7层高的学生宿舍楼顶,欢呼着往下扔旧钢琴。
米田简介
米田,2010年《快乐男声》杭州唱区50强选手,后因在加拿大意外病逝,成为了阿尔伯达大学戏剧系第一位中国留学生。 他勤奋好学,生活简朴,学有所成,成为海外中国留学生的好榜样。 米田自幼对表演艺术产生浓厚兴趣,一生孜孜追求,直至生命最后一刻。 他的父母为他感到骄傲。 阿尔伯达大学戏剧系以研究和表演经典戏剧而著名,一名英语为第二语言的中国学生在这里学习,不仅要应对戏剧表演的专业要求,还面临语言高难度的挑战。 米田学习勤奋,富有进取精神,四年时间学有所成,深受教授和同学的赞赏与钦佩。 他在戏剧系2011-2012年度大学剧院公演的莎士比亚戏剧《辛白林》中担任主角之一。 系主任JULIE BROWN教授为米田在戏中的主角专门写了一首歌。 然而,米田去世后,无人能代替他,最终请来专业演员,那首歌也不得不从剧中取消。 米田来自一个富裕的家庭,但在加拿大学习期间,他生活非常简朴,没有名牌,没有汽车。 他的母亲曾表示,米田在搬家时留下了许多易拉罐和矿泉水瓶,感到疑惑。 米田解释说,一部分是自己喝的,另一部分是他在外面捡来回收的。 2012年1月26日,阿尔伯达大学为米田举行追思会,原计划参加者为两百人,但最终近三百人挤满了会议厅。 其中大多数是非华裔师生,为这位未来之星的突然陨落而悲伤掉泪。 大学下半旗四天,这是阿尔伯塔大学历史上首次为学生的死亡降半旗。 大学破例追认米田的学士学位,并在追思会上颁发了学位证书。 大学还宣布将在戏剧系悬挂米田的遗照,在大学剧院摆放米田的塑像,在校园里栽种树木。 米田的父母在追思会上宣布,以米田的名义,设立戏剧系奖学基金。 按照穆斯林传统,米田的遗体已经运回中国,在天津入土为安。 他的父母的朋友李义先生为他写下了一首歌,歌颂米田的一生。 这首歌表达了米田用出生的第一声啼哭向世人宣告他的艺术细胞和精神追求,他为真诚而生活,为艺术而献身。 米田的一生证明了他有着深厚的艺术才能和对艺术的执着追求。 他的故事不仅让人对他的艺术成就感到敬佩,也让人对他的生活态度和精神追求感到感动。 米田的一生是短暂的,但他留下的影响是深远的。 他的故事将成为艺术界的一段传奇,也将成为人们永远怀念和祝福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