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秘玛雅文明 文明互鉴·考古故事 走进科潘遗址

李默然

科潘遗址8N-11院落航拍。

在科潘遗址现场,中洪联合考古队中方负责人李新伟(左三)正在和哈佛大学教授威廉·费什(左四)讨论。

科潘遗址出土的玉饰。

科潘遗址出土的彩陶碗。

中洪联合考古队成员李默然(中)和遗址工作人员交流。 本文配图均由作者提供

揭秘玛雅文明、探索古埃及文明……近年来,中国考古工作者走出国门,赴洪都拉斯、埃及、乌兹别克斯坦、沙特阿拉伯等国家和地区,与当地的专家学者开展联合考古工作,积极参与国际考古交流合作。同时,世界遗产联合申报、历史古迹保护与修复等方面的合作也深入展开。

自今日起,本版推出“文明互鉴·考古故事”栏目,讲述中外联合考古、合作开展历史古迹保护与修复促进中华文明与世界各国文明交流互鉴的故事。

——开栏的话

在日前于山东青岛召开的亚洲文化遗产保护联盟理事会第二次会议期间,中国国家文物局局长李群与洪都拉斯文化、艺术和遗产部部长贝莱斯签署关于促进文化遗产领域交流与合作的协议。这是中国与洪都拉斯建交以来,双方首次签署文化遗产领域合作协议。双方同意在文物保护、考古研究、博物馆交流、人员培训等方面开展务实合作,深化科潘遗址考古研究与展示利用合作。

合作协议中提到的科潘遗址位于洪都拉斯西北部,被认为是玛雅文明中最古老、最宏大的古城遗址之一,自1980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后,国际合作成为当地考古的主要途径。2015年,中国社会科学院将科潘遗址考古和玛雅文明研究列入创新工程重大课题予以支持。自此,中洪考古工作者联合探寻玛雅文明之路开启。

——编 者

中国和洪都拉斯考古工作者联合开展的科潘遗址考古项目自2015年正式启动以来,经过数年发掘和整理,在学术研究、文化遗产保护、文化交流合作和公共考古方面均取得丰硕成果。

中国考古学者在中美洲主持的第一个田野考古项目

自地理大发现以来,中国古代文明与美洲(主要是中美洲)文明的关系总是民众乃至专业学者的关注热点。这是不难理解的,中美洲原住民和亚洲人具有诸如蒙古褶和铲形门齿等共同的体质特征;他们还有一些相似文化实践和信仰——对玉的崇拜和使用,四方和中心的观念以及用不同颜色与之搭配。此外,中美洲历法中数字和日名的组合方式不禁令人想起中国的天干地支。更为神奇的是,他们都会在满月表面看到一只兔子的形象。

博物学家何塞·德·阿科斯塔曾大胆假设了亚洲人群往美洲的迁移。彼时,白令海峡尚未被发现,他预言新旧大陆之间应有接壤的通道。这一设想不断得到后续考古发现以及人类DNA研究的验证和修正。当然,由于美洲成熟文明奥尔梅克以及玛雅的发现和研究,有学者讨论殷人东渡的可能性,也有学者讨论了更早的良渚文化甚至河姆渡文化与中美洲文明的关系。但这些都缺乏考古学和DNA方面的证据支持。

直到上世纪中后期,著名考古学家张光直先生提出“玛雅—中国文化连续体”的概念,认为中国文明与中美洲文明是同一祖先的后代在不同时代、不同地点的产物。

进入21世纪以后,中国考古学的国际化历程加快,除了将国际著名考古机构和研究者“请进来”,还日益重视并实施“走出去”。学者们意识到需要在世界视野下认识自身的古代文明,中外文明对比研究逐渐成为大家关心的话题。

2014年7月,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与洪都拉斯人类学和历史学研究所签订合作协议,开展科潘遗址考古工作。

2015年,中国社会科学院将科潘遗址考古和玛雅文明研究列入创新工程重大课题予以支持,项目目标在于中美洲文明研究以及中外文明的对比研究,也期望对张光直等研究者提出的问题有更深的理解。此项工作是中国考古学者在中美洲地区主持的第一个田野考古项目,也是中国考古机构首次在远离中国的地区对世界其他主要古代文明的遗存进行考古发掘。

计划对王宫区疑似第八王居住区进行发掘

科潘遗址考古项目选取了古典时代的玛雅都城——科潘遗址一处编号为8N-11的贵族居址作为发掘地点。该居址位于科潘王宫区东北,遗址面积约4000平方米,由一座封闭院落和周围附属建筑构成。院落大体呈方形,包括5座编号66-70的台基式建筑组。考古学家在66号建筑组的中心主室内发现了雕刻有日、月和金星神图案以及擎天力士的石榻。巧合的是,月神的怀中也抱着一只兔子。前期的考古调查和发掘表明,该院落可能居住着古典时代晚期科潘王朝一名等级较高的贵族。

从2015年6月开始,科潘遗址考古项目组对遗址进行了6年的田野发掘,通过细致的田野工作以及隧道式发掘,揭示了一座古典时代玛雅贵族居住院落的布局和演变过程。

通过考古发掘,出土了一大批精美石雕,包括13组“交叉火炬和墨西哥纪年”雕刻,2组玉米神死亡、8组玉米神重生雕刻等。“交叉火炬和墨西哥纪年”雕刻以往在科潘第十六王居址曾有发现,被认为与墨西哥中部特奥蒂瓦坎关系密切,这展现了8N-11院落贵族家庭与王室的密切联系。玉米神死亡与重生雕刻表达了玛雅人独特的宗教理念,是玛雅人将宇宙观、宗教信仰和图像结合的完美案例。

在建筑台基下方和边缘,还发现了49座形制和规格不一的墓葬,出土了大量玉器、彩绘陶器等珍贵随葬品。其中3号大墓位于北侧中心建筑台阶下方,出土了17件玉器(翡翠)、6件陶器和1件海贝,包括1件含有“阿豪”形象(意为国王或主人)的玉坠饰和1件“小丑神”(代表王权)玉饰。此外,西侧建筑2号大墓出土1件席纹玉牌饰和带铭文陶杯,而这些遗物一般只出土于玛雅的王墓中。高等级贵族墓葬的发现,一方面表明8N-11院落非同寻常的地位,另一方面也暗示了在科潘王朝末期,日渐衰落的王室不得不与贵族共享一些统治权力。

在北侧主建筑东过道和西侧建筑的后方台基上,发现了大量陶片和兽骨堆积,表明这个时期院落内仍居住了相当的人群。

曾有观点认为玛雅社会突然崩溃并消失,但从科潘以往的区域系统调查和本次8N-11院落的发掘来看,这种崩溃可能仅是针对玛雅贵族政治结构而言。

目前,科潘遗址考古项目已完成田野任务并正在进行资料整理和报告编写。迄今为止,项目组在《考古》等国内外知名期刊上发表学术论文近20篇,翻译出版《墨西哥与中美洲古代文明:考古与文化史》。

2017年,项目组与洪都拉斯人类学和历史学研究所等合作举办了科潘国际学术研讨会,促进了学者之间的交流。基于项目的成功,美国哈佛燕京学社举办了两届“中美洲考古培训班”,这是哈佛燕京学社首次将研究目标聚焦到亚洲以外的地区。

在项目实施8年后,中国和洪都拉斯建交。双方在文化领域将开展更密切合作,预期会对项目产生积极影响。未来,项目组在完成第一期考古发掘报告的同时,计划对王宫区疑似第八王居住区进行发掘和研究,探索更多玛雅文明的秘密。

为理解中国史前社会变迁提供他山之石

中洪双方在合作开展科潘遗址考古项目过程中,从考古理念到考古方法等,互相交流、借鉴。比如,外包砌石的台基式建筑发掘难度并不高,但测量工作繁重。项目组中方成员以中国田野考古中成熟的三维建模方法对遗迹和出土遗物进行测绘,极大地提高了效率。虽然这种方法一开始曾受质疑,但经过与洪方领队和管理机构反复沟通,经过专家组验证,最终得以采纳。这种三维建模技术以及无人机等国内常用的设备也成为科潘遗址考古的新标准。

玛雅建筑的特点之一在于晚期建筑层层叠压在早期建筑之上,形成类似洋葱的结构。假如按照常规方法进行发掘,必然会对晚期建筑造成不可逆的破坏,因而玛雅考古学家摸索了一种隧道式发掘方法,这对于中国考古学者来说是全新的体验。我们认真学习了这种方法,并将中国考古学擅长的对于地层的观察和辨认融入其中,最终厘清了院落的布局和演变。

项目组成员还积极学习西班牙语,融入当地生活,与洪方工作人员结下了深厚友谊。利用节假日,深入山地,到玛雅后裔居住的村落中进行人类学调查,了解他们对自己祖先的考古和文化遗产的态度。

项目还从中国考古学的视角,结合以往研究成果,对考古发现进行多角度的诠释。同时,中美洲文明的发展状态也为我们理解中国史前社会变迁提供他山之石。理解玛雅文明和史前中国文明的文化深层结构,才是我们解答二者相似性以及后续发展为何不同的钥匙。

中国考古学经历了百年发展。近年,越来越多的考古机构和学者开始走出国门,赴外进行考古发掘和研究,与海外同行在交流中共同进步,在古代与现代文明的碰撞中汲取营养。

(作者系中洪联合考古队成员,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世界考古研究室副主任、副研究员)


走近玛雅遗址 探寻失落的玛雅文明

科潘玛雅遗址 洪都拉斯西部的科潘地区,有座玛雅人的古城遗址,它坐落在圣塔罗萨西边56千米处的峡谷中,面积约15公顷,人们称之为玛雅遗址。玛雅遗址上的建筑物有金字塔、广场、6座庙宇、36块石碑以及大量祭坛和石阶等。在这些建筑物上,有大量的神、人、动物的雕像以及象形文字。 玛雅遗址中的庙宇 科潘玛雅遗址广场中央是两座庙宇,各占地300平方米,庙的墙壁和门框上雕刻着生动多姿的人像、面目凶恶可憎的魔鬼和各种美丽的图案。两座寺庙之间一条地下通道相连;地面上有个用石块铺成的球场,球场长约26米,宽约7米,两端各有一块方石,方石中间凿有一个圆洞作为球篮。每逢举行祭礼仪式时,玛雅人就在这里进行球赛,借机选拔和培养勇士。 玛雅遗址的石阶 而在山坡和庙宇台阶上,耸立着一些巨大的、表情不同的人头石像。通往山顶祭坛的石阶上,刻有象形文字。石阶两侧各雕刻着一条花斑巨蟒。石阶高约30米,宽10米,共63级,整个石阶用2500块加工过的方石砌成。 玛雅遗址的石碑 令人惊奇的是,科潘玛雅遗址中的36块石碑高低都不相同,但都是整块石头雕凿成的。36块石碑的正面都有祭司的雕像,有的手握权杖、头戴王冠,有的手持蟒蛇,有的合手敬神。石碑的背面和侧面刻有象形文字,是记载玛雅人重大事件的年鉴。

洪都拉斯科潘玛雅遗址8N-11贵族院落发掘取得新收获——厘清建筑布局及演变,发现贵族墓葬

古典时代玛雅著名城邦——科潘位于洪都拉斯西部,其都城科潘遗址位于洪都拉斯科潘省科潘墟(Copan Ruinas)镇东北约1公里。 主要包括三部分:一是由仪式广场、金字塔、球场和王宫组成的核心区(Main Group);二是位于其西南的贵族居住区艾尔·波斯齐(El Bosque);三是位于其东北450米、被称作“拉斯·塞布勒图拉斯(Las Sepulturas)”的贵族居住区。 从2015年7月开始,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对拉斯·塞布勒图拉斯的8N-11号遗址进行发掘。 8N-11遗址是一个完整封闭的四合院式院落,北(编号70),西(编号69),东(编号66)三个方向的建筑较规整、高大,每个建筑一般包括底座、台基和顶部的房屋。 根据台基的排列方向和位置,可以进一步编号,以69号建筑为例,这组建筑包含南北排列的三座台基,这三座台基和上面的房屋由北向南分别编号为:69N、69C和69S,其他以此类推。 南部两个建筑(编号67、68)仅有底座和上部的房屋,中间有一豁口,应当是进出院落的门道。 8N-11贵族院落航拍2018年度,科潘考古队对69N和69C建筑进行了发掘和解剖,并将69N的东部台阶逐层揭露至生土,此外,还揭露出69S和68号表面建筑。 主要收获有:对70号和69号建筑布局的演变有了新的认识;在69N和69C建筑下方发现了五座大墓,南部(69S)地表建筑出土了新的石雕;揭露出西南侧(68)地表建筑,对其形制和布局有了基本的了解。 69S建筑出土表现镜子的石雕北侧(70)和西侧(69)建筑布局和演变通过2018年度的发掘并结合以往的工作,目前认为北侧和西侧建筑布局的演变经历了五个发展阶段。 在发掘过程中,一般采用“stage”对各个阶段进行编号,最晚为stage1,类似第一层的概念,最早为stage5。 因此,我们以第五层到第一层的早晚顺序来叙述。 第五层(stage5),仅在69N中发现了部分石灰居住面,破坏严重,没有发现石砌台基,房屋的具体形制和范围不详。 第四层(stage4),出现夯土台基,土质纯净,外包裹一层切割石。 70号建筑发现东西并立的两座台基,69号建筑目前发现三座台基,中部台基有底座,最为高大。 这表明69号建筑比70号建筑等级更高。 第三A层(stage3A),70号建筑变化不大,仅在西部台基的西边修建了新的台基和房屋。 69号建筑则有大的改变,一是将第四层建筑的台基和底座后部拆毁,建造了贯通三个建筑的长底座;二是重建了中心和两侧建筑;三是在新建建筑前,预先埋葬了5位重要人物,将其墓葬封盖在新台基之下;四是突出了69C建筑的重要性,在其正面中部建造了六级台阶,使这个建筑成为“六阶之地”,象征了玛雅文明重要仪式球赛的举行地——球场。 第三B层(stage3B),69号建筑保持原状。 70号建筑被新的长底座连为一体,原来的建筑被拆除,分别向东西两侧迁移重建。 中部空出更大空间,建造了中心建筑70C。 形成与69号一样的中心建筑加两侧附属建筑的格局。 第一层(stage1),69C未变,69N和69S房屋经重建,并以马赛克式雕刻装饰。 69N房屋的雕刻主题为玉米神的死亡和重生,有双翅为剖开的海螺壳形状,腹部有玉米神头像,头为龙首的神鸟形象。 69S房屋雕刻可能是中心凸出多瓣花形图案的镜子,象征了“通道”,同时房屋上发现的另一种半“亚”字形图案雕刻也具有“通道”的含义。 这个时期70号建筑也发生重大改变,中心建筑被拆除,建造了更高大的中心台基,上面有13组与科潘王国起源相关的墨西哥纪年和交叉火炬雕刻,使70号建筑成为整个院落的中心所在。 西侧(69)建筑下的墓葬以往发掘和相关研究表明,玛雅贵族墓葬的营建与其上方建筑的兴建具有密切的关系。 玛雅人一般会将旧建筑(部分)拆毁,并于其中放置墓葬,最后在上面修建新的建筑。 2018年,科潘考古队在69号建筑内共发现五座大墓。 一座位于69N西北角(编号2018T1);一座位于69C东北角台阶下方(编号2018T2);另外三座墓葬仍未发掘,一座与2018T2紧邻,呈南北排列,二者是否合葬墓尚不清楚,不过这种现象在玛雅贵族墓葬中少见;另外二座均大致修建在69C的中线之上,其中一座位于69C台阶的东侧边缘下方,另一座位于69C房屋石榻西侧边缘下方。 这些大墓均为石室墓,一般呈长方形,以切割石砌墓壁,券顶内收,上部铺设封墓石。 有的墓葬还在封墓石周围填充细碎鹅卵石。 墓壁上一般砌有2到4个壁龛,有的壁龛内放置有陶杯等随葬陶器。 有的墓葬底部还设有腰坑,一般放置带盖陶杯1件。 2018T2墓室内部已发掘的大墓出土文物以玉器和陶器为主。 2018T1墓主人骨保存极差,从头骨和胫骨的位置看,似乎为二次葬。 这个墓的壁龛在墓主头顶,内置1件陶杯。 墓主头骨两旁各有1件玉耳饰,除此以外,无其他随葬品。 2018T2墓主仰身直肢,一次葬,头部附近有朱砂。 随葬4件陶器(3件盆、1件筒形杯)、2件野猪獠牙、26件玉器(其中有1件席纹牌饰、2件耳环,其余均为串珠)。 此外,墓中还出土了黄色、蓝色、紫色等颜料石块。 玉器均为翡翠,出产于牟塔瓜河流域,这里是中美洲唯一的玉料产地。 科潘因为地处牟塔瓜河支流科潘河岸,控制了玉料资源,从而在古典时代的玛雅世界占有一席之地。 2018T2出土席纹牌饰西南侧(68)地表建筑西南侧地表建筑已基本揭露出来。 形制与北、东、西侧建筑不同,没有发现台基,所有房屋均直接修建于底座之上。 发现排房一组,共四间,由东到西编号为1-4。 四个房间的主要门道均朝北面向庭院,内铺设有石榻,其中68-1和68-4石榻为曲尺形,68-2、68-3为长方形。 房屋面积不大,除石榻外无其他设施,推测四个房间均是用于居住。 房屋68-2与其他三座房屋形制略有不同,其门道朝东,与东侧的68-1之间还有一过道。 68-2、68-3和68-4三座房屋相对联系更紧密,68-1与它们分离,不排除属于另一个家户的可能性。 68号表面建筑平面示意图总体而言,68号建筑上的房屋为排房,没有台基,房屋面积较小,其位置紧邻进出通道,等级和功能与北侧(70)和西侧(69)建筑顶部的房屋可能不同。 由此推测,居住在68号建筑上排房的人群等级不会很高,甚至有可能是该贵族院落的侍从。 小结科潘遗址2018年度的发掘成果丰富、意义明显。 首先,对建筑布局演变更加细致的揭示,有利于探讨科潘古典时代中晚期玛雅贵族居住形态的演变,以及所反映的社会关系。 其次,大量贵族墓葬的发现,则为我们了解科潘古典时代不同等级人群的墓葬形制、埋葬习俗以及随葬物品之间的差异提供了重要的资料。 还有,南侧地表建筑的发掘,揭示出院落内不同等级人群的居住和生活行为,也使整个院落的祭祀仪式、日常生活和丧葬行为等活动更加完整、丰富。 (作者:李新伟,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图文转自:“文博中国”公众号)责编:荼荼

科潘玛雅古迹遗址的介绍

科潘玛雅古迹遗址位于洪都拉斯西部边境,遗址面积数十平方公里,1980年入选《世界遗产名录》。 科潘属于玛雅文明古典期(公元250—900年),为玛雅文明最盛时期。 金字塔式寺庙较为精美,台顶神殿有大量浮雕。 科潘是玛雅文化的学术中心,不少建筑遗址与天文、历法等学术活动有关。 这里保存了玛雅文化中最长的铭刻,多达2500字,号称“象形文字的梯道”。 科潘玛雅遗址是玛雅文明最重要的地区之一,有着宏大的建筑,还有丰富的象形文字,是极少数起源于热带丛林的文明的例证。 这些建筑表明科潘的玛雅人有高度发展的经济和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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